世人皆知位于欧洲北部延绵蔚蓝海洋中的乌克监狱里被囚禁的犯人都是极其残暴、嗜血之辈,并且都同样犯了极深重的罪孽才会被囚禁在这所监狱里。因为乌克监狱地处于四面环海的孤岛之中,若是有人想要出岛,除非通过岛上的唯一一艘轮船,然后飘洋数个小时才能到达离监狱最近的城市。
因此,这所监狱的犯人几乎没有人能够成功越狱,不,应该说是,自这所监狱建成以来就无人能活着走出来,而那些勇敢的尝试者都有一个极为相似的结局——最终都沉眠于这片浓稠深蓝的海洋里,消逝于世。而这座脱离尘世的邪恶囚牢因此变成了长官们的欢乐所,长时间枯燥的监狱生活让这些长官们突发奇想,想方设法的寻找乐子,甚至有无数在外杀人纵火的极恶之徒被折磨到发疯。
充斥着金属锈迹、布满青色苔蔓的暗色建筑内,常年不见光的囚房像是蒙上了一层暗色的薄纱,空气里尽是浑浊、糜烂而又颓废的气息。住满犯人的囚间十分反常地弥漫着一股死寂,这并不是特例,整层的每一个囚间甚至是所有囚间都弥漫着这股了无生机的寂静。但很快,一个新的通知在这群百无聊赖的囚徒们爆出极大的轰动,犯人们沾着污黑脸一同露出了强烈的兴奋,他们手抓着狱门挤在一起,使劲地伸头把脸挤向门上的一道道铁栏,浑浊的眼球使劲地打着转企图抓住一点新奇的面孔。
“好想...好想.......”此时无人听见来自囚狱深处不断重复的痴语,若是有人仔细听,或许还能大概听清,只是狱中那人话语中最重要的那部分,亦或是那人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却始终都无法听清。
不与肮脏污秽的身体相同,那人的舌尖是鲜艳的猩红,沾着shi意舌舔上锈迹斑斑的铁栏,似是借着这根冷冰冰的金属在舔着其他的什么一样,一头常年没有打理的红发枯燥而满是污黑,那红发之下是露着癫狂爱意的深蓝眼眸。
身穿深蓝色制服的长官挥着布着倒刺的警棍狠狠地敲打有些锈了的中通铁管,发出刺耳的、夹杂着回声的敲击音。不多时监狱的大门缓缓开启,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随着大门的打开携带着外界的刺目阳光照进来,给这一片chaoshi和昏暗里带进去了少有的暖意。从大门外走进,那人一步一步不急不缓,皮靴后跟踢踏地面的声音就像是撒旦嗜血前乱人心神的鸣钟,令人无端急迫而又焦灼。
“我的狗崽们,你们一定都等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嗯.......let me see........”
“噢,我亲爱的加布力尔,你两条腿中间的那根东西真是太引人注目了,你真该收一收你的热情,我可不能允许你第一次见我新生的狗崽,就把这些孩子吓坏了。”
说话的那人一头灿金的发丝在光下灼目而越发耀眼,背对着光的身影挺直修长得就像是古世纪受人敬仰的大贵族。那人勾着笑意的责怪更加助长了这些极恶之徒的邪欲,在这所监狱里待过一段时间的囚犯都知道爱德华的个性,这个看上去似若贵族的男人根本没有他表面上的那般矜守。这也不难理解为什么当这些人听到有新的犯人要抵达这所监狱时急迫和渴望的兴奋感了,谁都知道,在迎新之夜这些新鲜的、年轻的狗崽们都将遭遇些什么。
“嗯.......你们还是这般不听话,对待这些新生的孩子们的时候总是过分热情,罢了,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也会好好‘疼爱’这些孩子们的,或许现在是时候该让你们向这些孩子问个好了。”
爱德华微微侧身,手掌朝向监狱的方向摊出一个请的手势,门外的三两狱警厉声呵斥着让戴着手铐和脚铐的犯人快点走进去,一根根警棍毫不顾忌地打向犯人的屁股,像是驱赶畜生一般肆意,只是这些为所欲为的长官们,眼神在触及囚犯中与周围人粗壮高大身材不同的那道纤细时,都不约而同停住了下意识挥过去的警棍,与周围的狱警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之后默契地加深了嘴角的弧度。在这些长官们看惯了满身体毛、又臭又硬、长相丑陋的粗汉暴徒之后,突然出现一个娇嫩得就像是还未成年的男孩,这种强烈的视觉冲突无异于,在一群饿了很久的狼群中突然出现一只美味的、新鲜的羊羔。
“噢我的上帝!要是我能够舔一舔这个男孩娇嫩得像是.......”年轻的狱警脸颊憋得通红,像是绞尽了脑汁去想出一个与脑中的想象相符的词语,不过很可惜,他小学二年级刚学完书写简单的英语就辍学的知识储备显然不够他想出一个贴切的高级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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