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熙容感到脚掌微微发热,腋下也渗出一些汗来。
而看到当事人云淡风轻地和自己弟弟聊天,她又觉得自己的着急像个笑话。
许穆榛头发散在肩头,衣衫完好,她笑冶冶地问许恒:怎么还专门来接我?
今天突然想去逛超市,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
肯定不是。顾熙容都猜得出,这小孩一定是察觉了什么。
应衡倚靠着办公桌,手背在身后一句话不说,他向来认为这两人的关系诡异,但他是独生子,不清楚兄弟姊妹会不会就是这样相处的。
许恒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离开许穆榛,他温和地笑笑:你忙完了吗?
忙完了,走吧。许穆榛没有看应衡一眼,道别也没说,反倒是顾熙容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的离去。
应衡举右手回应了一下,依旧负在身后的左手,紧紧地握住了那条发烫的蕾丝内裤。
顾熙容只负责送他们去超市,她一分钟也不想和许恒多待。
这小孩将来一定会杀死某个人,她心想。
两个人一起推着车,许穆榛尴尬地微微夹腿,粘稠的ye体在大腿和私处之间粘出一条丝线,随着行走的节奏断开又续接。下面空空如也,风灌进去凉飕飕的,有种当众赤身的羞耻感。
外人看不出来,但自己总会心虚。
许恒则完全没感到异样,当他想在冰柜前选香肠的时候,便搂住许穆榛的肩膀让她停下,亲密的举动俨然一副男朋友的模样,许穆榛有些不自在。
酒、rou、菜选了一车,全是许穆榛爱吃的。回到家中,许穆榛说:
我去做饭。
今天我来吧。许恒接过所有食材去了厨房。
主动做家务,有点怪。
这些年许穆榛早就被家里这个祖宗整得草木皆兵,他随便一个不太平凡的举动都能让她全身的肌rou紧绷起来。
此刻她下体真空,不多做询问,便顺着他说:那就辛苦啦!继而赶紧拿了换洗衣物躲进浴室。
花洒中的水喷溅到她的身体上,洗刷掉属于另一个人的痕迹,也让许穆榛内心的不安躁动逐渐回归平静。
和应衡在办公室干地火热,又在许恒进门前仓促收场,对此她有一种叛逃的兴奋。她想反抗许恒的束缚,又不敢公然挑战,于是这种暗戳戳的方式总能让她望梅止渴。
可冷静下来后,她又开始害怕。今天的事万一被发现,等待她的将是天崩地裂。
裹着浴巾,揉着头发,映入眼帘的是几个简单小菜,孜然牛rou、土豆鸡块和清炒荷兰豆,酒和杯子也已经摆好了。
什么时候还学会做饭了?许穆榛一屁股坐下。
空闲的时候随便学着做做。毕竟以后想给你做着吃,这句话许恒没有说出口,他在她身边坐下,倒上酒。
没事多做题,马上要高考了,家务事不用你做。她顿了顿筷子,尝了尝。
味道还不错。
气氛还算和谐,许恒叫她榛榛姐,脸上表情温和,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看来是多虑了。
小恒,过几天就十八岁了,你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在酒Jing的影响下,许穆榛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礼物啊
还没想好。暂时不能说。
那你想好告诉我,我送你。许穆榛笑着搭上他的肩膀,脑袋已经开始发晕了。
那我们可说好了。
能有一次轻松的聊天真不错,先前的紧张情绪也一扫而光。许穆榛甚至有种错觉,认为他的病可能已经痊愈。
酒一杯一杯喝着,许穆榛本就贪杯,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步履虚浮,眼前模糊,唉,头疼。她嘟囔了一句,我先歇会儿。于是躺倒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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