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耳垂,
动情地揉搓搓,引得太后全身痒酥酥的,在他的揉捏中,化成了一滩水。她只有
无力地捆住他的脖子,只有这样,她才能保证自己不滑下去,她的手臂像是绳索
,在他脖子后面打了结,绑住了他,好防止她不被欲念冲刷走。
太后觉得现下她是大海上,孤独的一叶小舟。明明柔弱不堪,却承受着疾风
骤雨的摧残。那小舟在海浪中,在风雨中,摇摇晃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葬身
在这无边大海之中。
她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了,在海面漂浮着的理智越来越少,快要被吞没了
。现在,只能听到她断断续续地说:「孽子……陛下……你要……遭天谴……」
即使这几个词,也是她失去了力气,用气息说出来的。
承温在她身体里钻弄着,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加重了
力道。那力道增猛,使得她话不成话。他抬起她的大腿,暗示她,虽然不知她有
否感受到,但他要暗示,他要和自己的温柔告别了。
「母亲何必惧惮鬼神,」他喘着粗气,贴在她的耳边,「若父皇真的有灵,
降下天雷,也是该劈死儿臣,因为是儿臣先对母亲无礼。」他说着,又是粗猛地
挺身一记,撞向她身体最幽静的地方。
她用力封住自己的嘴,她要死了,她真的要死了。
「可是母亲你看,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他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皇
帝的棺椁。
先皇的棺椁静静躺在那里,无声无息。那是已经失去了生命的物体。
他欢快地说:「所以你看,母亲,哪有什么鬼,哪有什么神?」
他欢快地撞向她,在她体内冲刺,如一道急流,劈开她的花心,不断冲刷着
她身体。长蛇是滚烫的,燃烧她的身。看着她努力忍住啼鸣,又被情欲折磨得死
去活来,这模样是给予长蛇的养分。它在冲锋战争中,变得愈加粗壮,滚烫。那
是他生命力的展现,太后很好地感受到这一切。她的双腿夹住他的腰,夹得更紧
了。
他说的没错。现在,大殿外,晴空万里,盛夏的季节,燥热不堪。殿内没有
宫娥太监们的侍奉,两个人此时已经是大汗淋漓,身体黏答答的,轻纱也变得沉
重,因着汗水浸透,两个人的丧服粘在了一起,难舍难分。
这两个人的身份,在先皇棺木下,大殿上,他还一口一个母亲,他哪里把自
己当母亲?这是对自己母亲该有的恭敬?可她能说什么?她不也是,一面呵斥他
,一面又本能地打开自己的大腿,承受他的暴力,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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