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重,重量的重。”
“重量的重不就是重要的重,让你在学校的时候不好好读书。”说着,她还用手揪了下陆起的耳朵。
陆起知道重量的重和重要的重是一个重,但他说她重,不是说她重要,是说她重。
“你以后少吃点,再重下去,我该抱不动你了。”
“不是我吃多吃少的问题,是你把我看得太重了,你看轻我点不就行了。”许念安道。
“你果然不是我认识的安安。”他认识的安安才没有这么臭不要脸。
“我本来就不是她。”她要是他认识的安安,现在就不是被他抱着,是被顾经年抱着。
陆起没再接她的话茬,因为她的房间到了。
“到了,下去。”
“亲一口再下去。”许念安说。
“你别得寸进尺。”陆起说这话的时候,人还不忘往后仰,因为许念安已经凑过来了,但他的脖子被许念安搂着,再怎么仰也躲不开。
许念安轻而易举就在他脸颊上落了一个吻。
然后,他的脸就红了,耳根子也是。
许念安见了,牙有点痒。
“我能咬一下你的耳朵吗?”
“不能。”陆起拒绝。
“抱歉,我不该问你的,我该通知你。重来一遍,我要咬你的耳朵。”言罢,不等陆起回应,她直接凑上去咬住了他的耳垂。
耳垂被她咬住的那一刹那,陆起感觉有一股电流从她咬过的地方流向他的四肢百骸,仅一瞬间,他整个人都麻了。
过了良久,他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声音一般,说:“你给我下去。”
“是我不下去吗?是你紧紧抱着我,不让我下去。”她都咬完他的耳朵有一会儿了,他还没把她放下来。
陆起:“……”
陆起默默地松开手让她下去。
许念安下去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开口,陆起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见他就这么跑了,许念安也没追上去,直接关上房门,到床上躺着。
第二天,几乎一整个白天,许念安都和陆起腻歪在一起,夜里,吃完晚饭,她就和顾经年一起回部队去了。
和陆起这一别,应该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因为她打算辞职,不待在部队的医院了。
原以为辞职就只是一句话的事情,没想到从打报告到各种劝说,再到报告批下来,整整花了半个月。
回到家,迎接她的不是陆起,是许老爷子的一顿抽。
许老爷子抽人从来不带心慈手软,那酸爽,许念安赖在陆起的怀里哭唧唧了老半天,这件事才算完。
完了,还得听陆起念叨。
“这件事确实是你的不对,你要辞职,怎么也得先跟家里说一声。”
“说了,爷爷肯定不同意,我硬要辞,他还是会抽我,等我真辞了,他还得抽我一顿,前后加起来得被抽两顿,还不如先斩后奏。”许念安说。
陆起觉得她说的挺有道理的,但他没有表扬她。
“你怎么好好的突然想辞职?是适应不了医院的环境,还是医术不过关?”
“都不是,那边的环境挺好的,至于医术,我有外挂,比起原主只好不坏。我辞职,是不想和你分居两地。”许念安说道。
陆起自动忽略掉她最后那句话,说:“安安在校时可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成绩在大院里数一数二,你确定你的外挂比起她只好不坏?治病救人这种事情可马虎不得。”
“你都吃过那么多次我做的菜了,居然还不相信我的外挂。”只要她肯开挂,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她治不好的病。
“那你更应该留在医院,病人们比我更需要你。”陆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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