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颐一头雾水:那你现在到底是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否则以后都不要跟我说话!她抱着双臂,别过脸去。
李泽言绕到她面前,想要解开她紧抱在怀里的手。无奈连颐就是不让他牵,他只好叹气:无论是商人还是政客,最怕就是得罪人。但这些年,谁也避免不了明里暗里得罪许多人。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致人而不致于人
连颐急打断:你就不能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好好好。李泽言无奈地笑笑:你玩对战游戏吗?
连颐点头。
那你应该知道,什么叫丝血反杀吧?
她再点头。
有些总以为自己装备齐全,可以把人瞬间秒杀。可是跟他有着相当经济的人,就会借用蹲草丛或者走位,来规避对方的技能。然后在他们技能冷却期间,残血也能一举击杀。明白了吗?李泽言看着连颐恍然大悟的样子,总算是舒了口气。
所以你想要表达什么?
李泽言语塞。他抿紧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笑意显露,他知道这样连颐只会更生气:不到最后一刻,没有人能说自己是赢家。
也是,他虽然不如诸葛先生一般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但对付林楚娴和她的家族,这点能力还是有的。她内心庆幸,没想到他还留了一手。
连颐嫌弃地咂咂嘴:啧,那你一开始这么说不就好了,非要咬文嚼字,给你能的
李泽言无言以对,她在自己离婚之前的态度可不是这样的,这就是女人吗?他再次掏出戒指,一脸诚恳:连小姐,要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考虑什么?连颐假装忘记这回事,她皱着小脸,艰难地回忆着:我好像没有听到你说什么呀。
李泽言失笑,努力迎合她:你要嫁给我吗?
她上下打量着李泽言,眼睛停留在他下半身,玩味地笑了:李先生,你就是这样给人求婚的?
看着他重新把衣服穿上,无奈叹气的样子惹得连颐直想发笑,但是她现在得忍着,再开心也不能被他看穿了。
李泽言系好领带,扫了扫衣领,脸色突然变得凝重。他从口袋里再次掏出戒盒,单膝跪下,仰头看着连颐。和刚才的表情完全不同,他这次认真又严肃。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不苟言笑的样子把连颐都弄得紧张了,她半张着嘴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泽言居然也有点不知所措,片刻他才说:
你知道你有多特别吗?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在人群中只看得到你。那时候我很喜欢看着你羞涩躲避的眼睛,但是又怕自己的每一个眼神都在对你告白。直到后来,你跟我表白,我心花怒放,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了一样。
李泽言说着说着被自己逗笑了,眼睛却在泛红。连颐也被他逗笑了,她想在被他说哭之前,先扶他起来。李泽言继续道: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完美伴侣。我不敢说,我是你最好的选择,也不敢说,自己比任何人都爱你。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用余生证明。人生有很多种幸福,我只愿从今往后的幸福,都与你有关。
连颐小姐,请您嫁给我。好吗?
明明是很高兴的事情,眼泪却哗啦哗啦往下流。连颐又哭又笑,她朝火红的双颊努力扇风:知道了别跪了,你看我,有可能拒绝你吗?
李泽言没有站起来:我想听到你肯定的回答。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连颐激动得直跳脚,还没李泽言站稳她就扑了上去。他的手一抖,戒盒掉在地上。
也是这一抖,五克拉钻戒也掉在地上,找不到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连颐趴在地上左翻右翻,都没看到钻戒的踪影。她喜极而泣的眼泪就要变成悲中从来,李泽言忙安慰她:算了,实在找不到就重新再买吧。
我不要,我就要原来那个。她哭丧着脸,在地上爬来爬去。她跪在地上气得直锤大腿,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擦鼻涕,摸到了一个坚硬的圆环物体。
原来掉在她口袋里了。悲伤的泪水又转化成了喜悦,她急忙套在无名指上,仰起头对着李泽言傻笑,向他展示自己手上的戒指。
李泽言脱下她的戒指,在钻石上呵了一口热气,用衣服擦了擦再给她重新戴上。
李太太,以后请多多指教。
连颐也是没想到,第二天李泽言就拉着她回H市民政局直接登记!他们没有跟任何人说起结婚这件事,主要是时间上来不及,白起、许墨、周棋洛和凌肖都是都是收到她的信息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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