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靳岐言瞥了一怀里的人一眼。
太窄太小,无法顺利插入,过于狭窄的甬道也在考验他的持久力。
她在失神,新的眼泪挂在眼眶边硬是没落下来。
但靳岐言能感觉到,这幅身子,彻底插入贯穿后,带来的绝对是极致灭顶的快乐。
就连只塞了半个gui头他都能感觉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他径直握着她的腰站起身来,这样的姿势将有助于他捅破那层阻碍。
借助这样的姿势,gui头直直挺进,捅开层层软rou,xue口被迫接受侵犯。
想象中的蚀骨快意侵蚀着尾椎骨。
就在他感觉到那层膜的阻挡时,脖子上倏然传来刺痛,女生双腿用力夹住他劲瘦的蜂腰,让他没办法再深入一步。
靳岐言感觉到了脖子处插着一支坚硬的物体,他想说话,发现血ye迅速上涌喉间。
你别说话了,也别动脖子上的牙刷。白糖垂下眸子,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红色ye体。
腥臭难闻。
我们只是想要出去,你自己压着伤口,控制出血量,等天亮了有医务人员会来医治你。白糖轻轻开口,将积分卡上的积分扫走,把废卡扔回靳岐言的胸前。
什么情况,我Cao?!刚做完前戏准备提枪上阵的萧琰听到动静,刚一起身就后脑勺一阵剧痛。
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挣脱领带结的陆思纯手里举着从被子下来抽出来的小铁棍。
陆思纯穿好衣服,一脚接一脚的踹向鸡吧还一柱擎天的萧琰:妈的,想吃老娘豆腐,也不看看老娘是谁!
越想越气甚至拿铁棍往对方头上敲。
纯纯,房间里不能死人。
白糖整理着自己的东西,头也不抬的,死了人会很麻烦,游戏方会进行审查,我们就出不去了。
靳岐言靠坐在床上,一手捂着脖子,沉默着看她。
明明濒危的样子,却一副无所谓的看戏姿态。
白糖把床单扔到对方身上,盖住他下面还未消下去的分身。
怎么好像又大了?
白糖有些无语。
大学性教育教材上讲过一些性变态爱好者在做爱时流血或被虐时会越发兴奋,甚至会直接高chao。
难道靳岐言就是这种人?
白糖打消念头,定定看向他,希望再也不见。
如不幸在外面再次见到,我会想办法杀了你。
赌咒发誓般,她认真道。
而单手捂着脖子,血ye沾染脖颈胸膛的男人,面容隐在暗处显得有几分模糊的英俊。
但白糖却永远都忘不了,转身前男人露出意味深长的玩味笑容。
像梦魇一般,笼罩了她的全身。
她们把萧琰拖到床下藏起来,没动靳岐言,靳岐言的位置天亮后监控刚好是死角。
临走时,白糖重新拿回那张扔到靳岐言身上的废卡。
靳岐言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他会死吗?陆思纯好奇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伤口。
至少天亮前不会。白糖摸索了一下靳岐言身上,没有找到他真正的卡。
你在找什么?
他们的真卡。
你想偷积分?
白糖抓起男人骨骼分明的粗大手腕,细细沿着腕间的皮肤摁动着。
果然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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