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时,赵景然敲着电脑思来想去觉得这钱拿着烫手,昨天晚上她数了数那一沓钱,发现竟然有两万多块,可是她两个多月工资呢。从小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她不能接受不劳而获,虽说她帮忙打了两局球也不能算真的不劳而获,可是两局球也不值那么多钱不是。
她本来想直接问秦大小姐要陆鸣生的号码,可点开对话框又觉得莫名有点心虚,想了想还是给吕远发了条。反正他好像是已经怀疑她对那人有意思了,而且这人不好多管闲事,不用怕他问来问去的。
果然,当她中午下班时,陆鸣生的号码已经躺在她手机里了。她犹犹豫豫地,最后还是偷偷在公司楼梯间里给他拨了个电话。
喂,陆鸣生。哪位?完蛋,她还是觉得这样的自我介绍很酷。
呃,那个。我是昨天晚上那个救命,一紧张就结巴这个毛病究竟什么时候能改掉啊!
赵景然。
景然快要激动哭了,这人竟然能记得她名字,她以为只说过一次他根本不会在意来着。
嗯是,那个昨天晚上那两万块,我觉得吧,我还是不能收。你看那个,那个
我看什么?他倒是不急,声音里似乎还带着点笑意。
我想还给你,你看看怎么还。景然牙一咬,竟然把话顺利地说出来了。
他竟然也很爽快地答应了:那也行,下午下班别走,等我去接你,记得接我电话。
不过直到电话被挂断,景然才后知后觉有些不对,这人好像等着她给他打电话似的,而且他好像也没问过她就知道她在哪里工作似的,不过这人肯定也是背景深厚,手眼通天那种。
结完这个电话,即使再后知后觉,再不爱自作多情,景然也觉得这人肯定是对她有意思了。
本想早点下班,谁知道下午的工作却十分麻烦,遇到的客户尤其难缠,她一直忙到晚上八九点,差点忘了还有个人说好要来接她,不过这人也是,甚至连个电话都没给她打。
做完工作后,她简单收拾了下,又补了补妆,只可惜她早上还不知道晚上会有这个约会,就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衬衣加牛仔裤,显得过于随意了些。
下到公司楼下,她站在路边拿着手机正犹豫着要不要给那人打个电话,就听一声嘀,她下意识抬头,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到她面前,那男人正坐在驾驶座上,目不斜视,他今天换风格了,穿了一件夹克配休闲衬衣,侧颜冷峻,英气逼人。
后面有车在鸣喇叭,弄得她有些窘,赶紧拉开车门坐进去,
呃,那个她又有点结巴,你是不是
傻愣什么,系安全带。
她本来是想问他是不是很早就来了,被他一打岔彻底问不出口,只顾着研究安全带怎么系了。
好不容易系好安全带,她瞟见她的包包,终于想起来此行的目的,忙掏出那一沓钱,生怕他阻止似的,飞快塞进车副驾的储物箱里。
男人瞟见她的动作,轻笑一声没有理她,方向盘一转,把车停在一座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里,然后下车给景然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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