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回来。
回到寝室,一颗心还扑扑地跳个不停,为刚才的大胆举动激动不已。
第二天一早,我如约来到程老师家里,这天和上次不同,程老师一家人都在
家,大家在屋子里高兴的欢迎我的到来,当然每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
我很大方很自然地地和大家打过招呼,霞姨带我到客房把衣服脱下来放好。
我赤裸着身体,回到客厅。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已经不在,霞姨端了水果盘过
来放下,我坐下来,和大家聊天等待。
程老师告诉我,程老先生和顾先生去书房谈点事情,等下张老先生一家人过
来,他们就会出来,大家一起去张老先生的私人会所聚会。
真真给我介绍说,她舅姥爷,也就是张老先生一家,是真正的实业家,经营
着几个集团公司,涉及水泥、造纸和机械配件等,但他们一家人很低调,从来不
在公开场合和官员会面亮相,所以在外面不是很引人注目。
公司的业务由张老先生和张先生共同打理,张先生的妻子是市人民医院的骨
科医生,他们有个儿子,比真真小两岁,两人是真真正正的两小无猜,从小玩大
……
刚说着,门铃响起,真真笑着说:「一定是表弟一家来了。」
蹦跳着去查看对视机并开门,一边是霞姨去通知程老先生。
过了一会,五个人鱼贯而进,一对老年夫妇,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身材高
大很帅气很阳光的小男生,看起来年纪和我相仿。
真真冲到小男生面前,一把来了个熊抱,嘻嘻地笑着叫道:「好小子,半年
不见,想死我啦哈。」
男生呵呵的反手边抚摸边拍着真真赤裸光滑的背脊,笑着说:「是啊,再不
松手,真的就窒息死掉啦。」
我看到真真已经是个成年女子,现在是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但和这个高大
的小男生竟可以如此放松,毫无避忌,有点惊讶,居然还有点羡慕。
大人们也互相打招呼问好,真真拉着小男生到我面前,介绍说:「这是我表
弟阿成,说起来你们是校友呢,他在你们学校读高二。」
又对他说:「这是圆圆,是妈妈的得意门生,我的好姐妹。」
我吃了一惊,竟然是同一学校高年级的学长,真是想不到。阿成笑着伸出手
来,此时,阿成站在我面前,衣冠整整齐齐,而我,却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高中初通人事以来,还是次在同龄男子面前裸露身体,偏偏对方又是衣
着整齐,居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呐呐地伸出手去握了一下。
阿成呵呵地笑了下,转身对四个大人问好,我也向四个长辈问了好。
大人们微笑着应了声,招呼大家坐下,霞姨换了新果盘,又上了茶水。
此时的情况有点奇特,真真一家人连同我和霞姨,是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而阿成一家人,却是衣冠楚楚,穿戴整齐,大家坐在一起寒暄聊天,竟然看不到
一丝的尴尬和侷促。
大家聊了十几分钟,张先生(张老先生儿子,程老师表哥)说:「今天好高
兴,我们的聚会增加了小成员,孩子们肯定玩得更痛快,呵呵。大家这就出发吧。」
顾先生回答说:「好。老表稍坐,等我们一下。」
说着,招呼大家去穿衣服。不一会儿,我们穿好衣服走出来,大伙一起说笑
着走出门去,阿成和他家人坐上他们的奥迪轿车,我和霞姨和程老师一家人坐上
另一辆通用商务车。
两辆车风驰电掣地向郊外驶去。在车上,大家一路说笑。
真真笑着说:「阿成这小子是越来越帅气了,不知在学校有没有谈女朋友呢。」
程老师笑着说:「我哪知道,待会你自己问她啊。」
真真笑着说:「如果没有,乾脆我们撮合他和圆圆得了。哈哈。」
我气得满脸通红,啐了真真一口。
不一会儿,汽车停在郊外一幢两层高的长方形建筑物前面,众人下了车。
真真告诉我,这是阿成家的私人会所,不对外营业,平时主要供两家人谈生
意应酬使用,当然也供两家人休闲和聚会使用。
今天是两家人的私密聚会,里面的驻守人员当然全部下了班,所以会所的一
切暂由霞姨负责打理。
走进会所,迎面而来是富丽堂皇的大厅。真真在一旁做着介绍,大厅两边设
有会议室,办公室,餐厅和商务客房,二楼是羽毛球场,健身馆,还有乒乓球桌、
斯诺克球桌,可以满足不同需要的人使用,三楼是天台,其中一半露天,一半做
了雨棚,里面设有烧烤炉和石凳石桌。
房子后面是一个标准网球场,后面还有一个中型游泳池和一片草坪。
私人会所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足够举办各种各样的会议、聚会或派对。
我从落后的小山村来到繁华的城里读书生活,次见识了富豪的奢华生活
品质,心里暗暗咋舌。
真真说道:「大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三代人各自去卸下行装吧。」
大人们笑着点点头。
真真一手拉着我,一手拉着阿成,向其中一件客房走去。进到客房,真真二
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就卸下了身上的所有束缚,上下蹦跳了几下,大喊道:
「真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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