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之后,二人俱是绯红着面喘息了起来。
桑琼记挂着自家师父还在外面,便竭力让自己压下脑内残余的那股快感,双手撑着躺椅想要从项远身上起来。
奈何,因为双手处出了不少汗ye,一个打滑之下让她重新又跌落回项远胸膛处,令二人身下还相交在一处的性器又产生了一番摩擦。
她感受到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又重新硬了起来,生怕这双修还要继续下去,忙不迭将打滑的双手撑在躺椅上,利落地起了身子,同时也让那根堵在她花谷处的巨物跟着滑落了出来。
巨物一离开,大量夹杂着浊白的爱ye汩汩流出,项远怕他欺骗桑琼双修的说法露馅,赶在他那rou棍彻底离开她体内之前调用了一成修为给她。
做完这些,才压下身下再次升腾起的欲望,在又轻啄了一下自家师妹已经被他含的有些发肿的唇瓣后方起了躺椅给自己整理起身子。
一盏茶后。
已然换了一身干净装束且面色还有些靥足的项远从小厨房外走进。
听到这阵脚步声,还在端看着书册的祁玉寻着声音看了过去。
这一眼,便被他发现他这大徒弟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
不仅眼角处还带着一些绯红,就连整个人的Jing神劲瞧起来都和以往不大一样。
离近了之后,他甚至还能嗅到一股只有男女交欢才能有的香气。
到了这里,他大概猜到了些什么,但并未去戳破。
完全没有想到,自家这大徒弟方才交欢的对象,正是他那昨夜刚被他开苞的徒儿。
“师父,您来的真早,我还以为我应当会是第一个来此给师妹庆生的。”
言语间,青衫少年对着祁玉尊敬行了一礼后自顾自地寻了个木凳坐下,动手给自己沏起茶来。
方才同他家小师妹的那场性事过于激烈,导致他这会儿有些口渴异常。
但他忘了,他脖颈处还有着先前桑琼吸吮他喉结留下的红色印子。
茶水斟满抬手去饮之时,那道极为明显的红色印子便暴露在祁玉眼下。
见此,祁玉在同他这徒儿寒暄了一句过后提醒他道:
“阿远,为师瞧你那脖颈下似是被什么叮咬了一般,红肿异常。
可需要为师借你一瓶消痕膏?
今日到底是你师妹生辰日,脖颈处带着这红肿的痕迹着实有些损害你风貌。”
经他这么一提醒,项远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当时只顾着给桑琼涂抹那消痕膏,忘了顾及自己了。
愣了一瞬后他忙回绝了祁玉的好意,自己掏出瓷瓶涂抹了起来。
祁玉见他那徒儿去挖瓷瓶内膏体的手指放入了不少进去,大概能猜到那瓶消痕膏被用了不少去。
看来,项远和那不知名女子之间交欢的程度还是较为激烈的,不若也不会用的那么快。
正思忖着,他突然发现一个不大对劲的地方。
既是给桑琼贺生辰,为何却不见项远带个礼物过来。
如此想着,他便也如此出声问了起来:
“阿远,阿琼过生辰,你莫不是忘了给她准备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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