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昏暗。
她背后靠着坚硬温暖的胸膛,胸口埋着暗金色的头发。背后的拉巴斯坦已经醒了,呼吸很平稳,手指在她腰际抚摸。罗道夫斯仍在沉睡,眉头皱着,嘴唇靠在她的ru头边缘,呼吸时激起她一阵阵战栗。
这么近距离看,他一点也不年轻。
当他沉睡时,那种古板、傲慢、冷漠麻木又残忍自私的贵族形象完全不见了。他只是个有点疲倦的巫师。
已经下午了。拉巴斯坦低声说。
她太累了,即便睡到这个时候,也由内而外地感到疲倦。
腿抬起来一点。拉巴斯坦低声说。他念了润滑的咒语,把粗厚的Yinjing放在她tun缝间滑动,然后一点点塞进紧窄的洞口。他的动作很慢,怕吵醒罗道夫斯。
玛丽低哼一声,也不敢出声。
就这样含着继续睡一会儿。拉巴斯坦满足地叹息,手放在她柔软的腿rou上抓握。
玛丽又闭上眼睛。
拉巴斯坦慢慢Cao她的屁股,将她的tun部挤成各种形状。玛丽恐惧着面前的罗道夫斯,心里很不踏实,水却越流越多。
在阿兹卡班的时候,我们没法好好睡觉。那里太冷了而且摄魂怪一直在窗口盯着,随时准备吞噬美梦。拉巴斯坦低声说着,咬了咬她的耳垂。
这难道不是罪有应得?
玛丽在心里嘀咕,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你的屁股很舒服。拉巴斯坦又笑着说,如果不是他在这儿,我一定会把你Cao进床单里。
他从背后抓住玛丽的ru房,将ru尖抵在自己兄长唇边:这里都被咬坏了。他肯定会让你为孩子哺ru如果够用,我说不定也能分一点。
玛丽开始犯恶心。
昨晚罗道夫斯很粗暴,她的腿间有些胀痛。他柔软的Yinjing在睡觉时滑了出来,挤在她的双腿间,现在又随拉巴斯坦推挤的摩擦而慢慢变硬。
他还是皱眉闭着眼,可能是真的很累。
玛丽不敢想象他整天忙着干什么杀人,爆炸,绑架,全心全意服务一个纯血法西斯,像古德里安或者希姆莱那样的纳粹。他比其他任何一个食死徒都更缺乏人性。
在吃早餐吗?低沉沙哑的声音,温暖的气息吹在她的ru尖上,然后张口含住。
是晚餐。你睡了很久,罗德。拉巴斯坦戏谑道,孩子母亲的怀抱很温暖吧?
他用力往前顶弄,玛丽不得不贴近面前的罗道夫斯。罗道夫斯有些慵懒地环过她的腰,没有发出尖刻恶毒的辱骂。他又咬了咬她的ru头,舌尖不停逗弄。
斯内普呢?他含糊地问。
来过一趟,但是不想吵醒你。拉巴斯坦说,可能觉得你有起床气什么的
我们今天把她带回庄园。罗道夫斯说。
玛丽心脏猛地一沉:但是斯内普说
你不是他的东西。罗道夫斯冷冷地说,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ru尖一路滑落到肚子上,这个,是我的。
玛丽疲倦的大脑失去警戒,脱口而出:是啊,当然是你的!干脆你现在就把它掏出去算了。
她说完就后悔了,罗道夫斯可能会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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