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时候斗志昂扬,可真正到了床上的时候,阮语却犯了难。
不敢上前,也不知该如何开始。
既然他的小姑娘要自由发挥,他哪有不允许的理由,赤呈地靠在相叠的枕头上,看坐岔开腿坐在他膝盖上犹豫不前的阮语。
幽谷已经有溪水流出,阮语双手撑在他腿上,饱满的胸部被手臂一挤,显现出一道深刻的沟壑。
勃发的巨龙更是难耐,连青筋也在蠢蠢欲动。
实在没有办法,阮语可怜巴巴地俯身向前,深沟滑过他的巨大,伏在他胸躺之上:你来教我。
平坦的小腹压着他挺立的性器,周辞清欲望已逼近爆发边缘,把他用来遮盖野蛮的文明的外衣彻底撕碎。
多容易的事。他单手托起阮语的下巴,泛红的眼睛里满是邪佞的火焰在跳跃,平时哥哥怎么让你舒服的,你就怎么报答哥哥就是。
这次阮语终于彻底入戏,做足一个好学生的派头,思索半秒后,把屈起的长腿伸展开,拨开长发含住嘴边的茱萸。
灵巧的舌头舔过赤珠,周辞清放在她大腿的手猛地攥紧,但还是抵挡不住溢出的闷哼,低沉地传进阮语的耳中。
就像一声激励,原本还犹豫的她愈发卖力舔舐,按在他胸口上的手也不闲着,二指夹住他的ru头,像他对待自己一般轻轻揉捏。
呼吸声在暂时空调停歇时变得越来越响,阮语感觉有一只手放上了她的tun,然后滑到她腿间,拨弄早已chaoshi的花蕊。
原来喜欢哥哥这样舔你?
他声音被情欲沾染,一开口便低哑得犹如大提琴,尾音微微上扬,诱人得不行。
动作和话语双管齐下,本身就羞得不行的阮语直接丢盔弃甲,说着就要起身:不弄了不弄了
又想半途而废?周辞清不允许她有这样的坏习惯,手指深入她的口腔,立刻就被柔软的舌头缠绕住。
已经成为肌rou记忆般熟练。
做人不能偏心。他又化身有教无类的老师,绷紧左边的胸肌,立刻隆起一小片高原,还有这边没有承宠。
阮语笑笑,掐了一边手边的他的腰侧:我看你应该归天秤座的,什么都讲究公平。
周辞清不以为耻:做生意的人怎么允许亏本,我弄你的时候,可是舔了三处的。
又开始说荤话,阮语起身打他,又被一手抓住按在胸前,薄唇贴近她的耳廓,低沉地开口:而且舔xue才是最让你舒服的,是么?
你还说!
那几根在花xue里进出的手指还在撩拨着春水流动,在她反驳的一瞬间突然用力,按得阮语忍不住夹紧双腿,意乱地含住那颗硬挺的红豆。
她因难耐用了点力,周辞清被她咬得吸了口凉气,只能把shi淋淋的手抽出,换成揉捏她挺翘的tunrou。
哥哥的nai好不好吃?
舌头滑过ru头的时候,周辞清感觉自己在下沉,而被挺立擦过柔软的阮语只想用力点征服,再用力一点
旋涡终于足够把人卷入海底,阮语松开吮吸的嘴巴抬头,眼中的欲望比周辞清还要深邃。
她没有说话,只紧紧地望着周辞清的表情,手钻进两人之间,直至抓住的那头挺立的巨兽,一汪盈盈的秋水倒影着薄唇紧抿的人。
头一次,她主导二人的爱欲,看着周辞清情难自禁,又不得不听命于自己的模样,连血ye都忍不住沸腾。
她往下退了一点,然后坐在周辞清的大腿上,看着他迷蒙的眼睛,将巨杵慢慢推入xue口。
深呼吸急促响起,阮语又立马将其退出,用拇指在他敏感的头部慢慢碾磨。
哥哥她抬脚踩在周辞清胸上,用脚趾在他ru头上打转,一边套弄着他充血变色的性器,我害怕了,不敢放进去了。
周辞清被她勾得箭在弦上,看着她戏弄的表情,喘着粗气也要教训她:阮语,我们不止这一晚的。
现在得罪他,以后还有得受的。
像只纸老虎,阮语咯咯地笑,又往前坐一点,将凶兽握住,一点点坐下去。
嗯
才刚吞食到一半,阮语就难受得停下下滑的动作,尴尬地停在半空,再也不肯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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