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分的手游弋到周辞清腿间的硬挺处,他在两座玉峰之间抬头,沉寂的浅琥珀色眼睛里升起起浓稠的欲望。
不许我欺负,还来撩我?
阮语分毫不怕他的言语威胁,手钻进他裤子里握住,上下缓缓套弄。
可是我想让哥哥进来。
周辞清再次张嘴咬她的肩膀:等会儿别给我喊痛叫停。
他拉下裤子握住巨龙,刚挤进阮语的xue口,身下的人立刻吸了口凉气。
你慢点啊
柔软的拳头撑在他胸口前,他垂眸,阮语的眼睛正往下看,贝齿咬着嫣红的唇,既期待又不安。
和阮语做是件折磨他的事,每次进到一半她就开始喊疼,攀在他后背的手不停乱抓,不把他抓出满身血痕都不肯罢休。
这不,原本在他胸前的手又抱在了他背后。
同床共枕四年有多,阮语在很多时候还是不能适应他的粗长,再怎么努力放松让他进入也无济于事。
果然,微翘的头部顶到她上端的敏感点时,她猛地收缩,夹得周辞清不禁提起一口气。
身上的衣物没有脱下,可背上又有刺痛感,他直起身将阮语两只手拉下来按在她头顶,下身狠狠一顶,直接贯穿她的幽谷。
唔
阮语下意识要退,无奈两只手都被按得死死的,只能被困在周辞清身下感受他的入侵。
尚未被情欲控制的周辞清是绅士的,他左手扶着阮语的腰,细碎地吻她,静待她习惯自己的存在。
疼不疼?
阮语吸了吸气:胀
伏在她腰侧的手往下移动,周辞清摸了摸她shi润的入口:你就是存心让我难受的。
他缓慢加快速度,阮语只能用双腿圈住他的腰低声反驳:我没有
怎么没有?周辞清含住她的梅蕊,shi成这样了还我不让进,是不喜欢哥哥插你吗?
说着,他松开对阮语的桎梏,正要将她抱起时,放在电视柜上的手机突然大声震动起来。
是周辞清的手机。
可手机主人恍若未闻,伸手要去扯掉阮语身上滑落到腰间的吊带。
别,你、你手机响了
阮语挣扎,可衣服还是被脱下扔到了地上。
位置一交换,周辞清的粗长全部闯入她的谷地,难耐的呻yin却被震动声掩盖,惹得周辞清不满地皱起了眉头。
难受?
阮语点头又摇头,周辞清往上顶了顶,她惊呼出声,只能诚实点头:进得太快,疼
周辞清亲亲她被汗水濡shi的鬓角,翻身将她放回沙发抽离自己。
穿好衣服,我去接个电话。
阮语目送他拿起台面上的手机走出阳台,在玻璃门关上之前,她听到了一声关叔叔。
又是关家人。
不得不承认,在窃听器里听到章正辰说到周太太的时候,阮语心里有过一丝慌张。
要是周辞清要娶关以沫当太太,她该何去何从?
周辞清不单是她的庇护者,也是情报来源,没有他在,她所有的康庄大道都会随风消逝。
这几年她受周辞清影响,早就不把人性道德放在眼里,可让她当情妇
她静下心想了想,还是接受不了。
不是厌恶自己堕落,而是不想关以沫难过。
阳台玻璃门关得没有丁点缝隙,站在夜色里的周辞清纹丝不动,拿着手机的手支在栏杆上,懒散又挺拔,但紧绷的背部肌rou出卖了他此刻的严肃情绪。
衣架常年挂着一件衬衫供周辞清随时替换,她取下套在身上,刚拉好下摆,周辞清就从外面回来了。
看到她身上的衬衫,他眼底有光亮闪过,反手把玻璃门关上:不是喊疼吗?怎么又来勾引我来干你?
阮语过去抱住他,反咬一口:明明是你先抽出来的,怎么能怪我?
周辞清俯身将她双脚离地抱起,用还硬着的地方顶住她,走到床边将她压住。
我有事情需要处理,可能明天前都不会回来。
不顾夜深时分也要打的电话肯定很紧急,但接到电话就需要周辞清立刻出发的事,阮语还是第一次见。
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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