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掠过塔玛侬神庙,阮语颈后的手挪开,背后的车窗缓缓上升,她被吮得发疼的嘴唇才被放开。
披拉送了我一条苏眉,这鱼要现煮现吃才好,但我一直没等到你回来。
他单手托起阮语的脸,拇指擦过她被口红染色的唇角,然后被阮语张嘴含住。
好吃吗?
柔软shi滑的舌头缠住他的手指,周辞清抬起她的下巴,眼睛随深入的手指变得愈发深邃:不知道,但应该没你好吃。
他是真的不知道,同时被捞起的那条在端上餐桌后就被他一手掀翻。
而阮语,将会是第二个被掀翻的。
他收回手指,坐回原位:我还有事情要处理,你回到房间洗个澡再到书房找我。
阮语缩了缩,不情不愿问:卧室不行吗?
周辞清闭上眼睛摇头:谈话就在要正经的地方谈。
阮语撇嘴,他最好真的是谈事情。
*
两人的卧室和书房不过相隔一条过道,阮语冲过澡,光着身子走出浴室,套上不知道谁放在床上的白色睡裙,推门走出房间。
对面的书房门没有关紧,也没有光从里面透出来。
阮语上前推开,赤足踩上柔软的地毯,反手将门关上锁好。
百叶窗下,周辞清单独坐在一簇簇光下,长腿交叠斜放着,泰然自若地欣赏着光落在阮语身上时勾勒出的玲珑线条。
睡裙里面,只有她美好的胴体。
过来。
适应黑暗的环境后,阮语抬脚走向一动不动的他,弯腰分开他并拢的双腿。
周辞清目光不动,她衣领下的风光在他眼前绽放,又在她起身时尽数收回,侧身坐上他的大腿上。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周辞清还是没有回答,手扯低她松垮的衣领,握住那团酥软轻轻揉搓:纳猜不尊重你就等于不尊重我,我为什么要跟不尊重自己的人合作。
道理是这样没错,不过
你二叔找了林家撑腰,你不拉拢披拉合作,不怕他们三家联合起来对付你?
话音刚落,周辞清突然低头一口咬住那朵被他搓得挺立的红梅,惹得阮语痛呼一声,恼怒地推了他一把。
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周辞清松开牙关,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我什么时候怕过他们了?
睡裙被全然褪到腰间,周辞清继续逗弄她另一边的酥胸:和披拉合作是下下策。我虽然暂时没有洗白家族的意思,但也不想和这种人狼狈为jian。
披拉靠贩毒起家,早年跟着一个金三角毒枭混饭吃,因为做事够狠够绝被老大赏识,一路高升,黑白两道通吃,做尽一切丧尽天良的事。
那你的上上策是什么?
周辞清将手腕上的十八子手串拨到掌心,佛珠通体玉白,佛头下还挂着一簇黑色流苏。
当然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又把手串戴回手腕,扯掉堆在阮语腰间的睡裙扔到地上,本来想着走捷径可以腾出点儿时间陪你,看来还是不行。
在她洗澡的期间,周辞清也换了一身居家服,柔软的丝质贴在她肌肤上,分不出谁更胜一筹。
不过就算捷径可走,还是不走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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