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松手呢?”
赵书杰突然朝刑骁邪恶地笑了笑,然后一把将他提起,扔到了自己那张铺得整整齐齐的单人床上。
“我靠!”
刑骁惊叫一声,翻身就要起来,赵书杰瞅准时机把他手脚制住,重新压了回去。
两个人体型、力道差得太多,刑骁的巧劲使不出来,也根本无法可想,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埋进了床铺里。
他突然有点懵,或许是因为赵书杰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很正经,又或许是因为十足十地相信刑渊慎的威严,以至于他对赵书杰的防备心降到了最低,完全没想过对方有一天会突然发难,把他往床上压。
尽管刑骁之前曾承诺过赵书杰,为报救命之恩他允许赵书杰强他一次,但事到临头刑骁只觉得恐怖。赵书杰此刻所表现出来的强横到不可思议的压制力让单钊曾经那句“他曾经差点玩死过人”在他脑海里像咒语一样反复回响,刑骁终于意识到自己这回撩虎须撩得太过分,一不小心玩脱了。
但是他妈的这幢房子是真的没有监控啊!
赵书杰对他做的任何事刑渊慎都不会知道,可他敢告这个状吗?
他不敢,因为刑渊慎折磨人的手段绝对会比被强十次还要恐怖!
“老赵……赵哥!赵哥!”刑骁放弃了白费力气的挣扎,放低身段,言辞恳切,“你先冷静一下,听我说,是这样,我吧,虽然长得还可以,容易让人产生邪念,当然我不是说你有邪念的意思啊,大家都是男人,你从住这儿开始就没开过荤,荒了这么久,我懂的嘛,所以我的意思是——啊!”
“废话真多。”
赵书杰听刑骁罗里吧嗦了一大堆,早就不耐烦了,扬手就在他曲线饱满的屁股墩上甩了一巴掌,隔着布料发出一声闷响,刑骁的脸当即就红了。
“赵书——不是,赵哥!你听我说完,别冲动!”
刑骁忍住差点破口而出的国骂,想到自己各方面都不占优势,还是不要再撩虎须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赵书杰控制着力道,没把刑骁往死里压,却也足以令对方无法动弹、呼吸艰难。
这副身子他肖想了很久,从他在资料上第一次见刑骁的照片,从他在医院第一次见到刑骁的真人,他就忍不住地想,总有一天他要把这个小子压在自己身下。
但他没想到刑渊慎会安排他和刑骁同住。
把美味的rou和野兽放进同一个笼子,刑渊慎可真是善于给人出难题。
但他毕竟曾是个有着出色自制力的军人,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他把同住一个屋檐当作是场残酷的考验,于是刻意和刑骁避开距离,不去看,不去碰,甚至在每个刑渊慎来的夜里用耳塞堵住自己两只耳朵,假装无事发生。
然而这一切的努力却只是让摆在野兽面前的美味变得更加美味罢了!
他每和刑骁多处一天,多说一句话,甚至多看一眼,他就会多喜欢刑骁一分,而且和最初的见色起意截然不同,活生生的刑骁不仅有一副无与lun比的好皮囊,他还狡黠、机智、聪慧、坚韧,他从刑骁身上看不到任何讨厌的地方,刑骁在他心里简直是完美的,完美到他日思夜想、垂涎三尺。
所以今天当刑骁主动走进他的房间,当他嗅到自己的气息逐渐攀上对方的身体,他终于承认自己实在有些忍不住了。
赵书杰没再给刑骁说话的机会,扣住他的后颈吻了上去。
口腔被轻易打开并闯入,刑骁瞪大眼睛,又是惊愕又是茫然,却不肯闭眼,倔强地和对方在咫尺间死死对视。
赵书杰的气息就和他本人一样,浓郁而厚重,攻占了他的口腔后便如扫荡般搜刮着他,每一分每一寸都在最短时间里被舔了个遍,然后吮住他的舌头凶狠地纠缠搅弄,难以言喻的滋味弄得他全身一阵阵的脱力。
刑骁不甘心被掌控,张嘴就要咬,但赵书杰实在是狡猾透了,竟捏住他的齿关反回敬了他一记,痛得刑骁眼睛发红,混在一起的口水来不及吞咽,便从他的唇角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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