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姓老妇说完,瞟了江雍眼色,将手中被玉伶的yIn水打shi的丝帕放在他脚边,佝偻着身体退出了房间。
江雍的一只手始终在似有似无地在轻抚玉伶被打肿的左脸,就像是在摸一只不会叫的小猫一样。
疼吗?
他的声音非常温柔,连着询问的语气里也带着几分心疼。
玉伶从未在派乐门里见过如此体贴的男人。
她仍然不敢看他的眼睛,心也跳得飞快,更何况现在这间房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只能轻声回道:雍爷,舜英不怕疼,只是怕脸上留了疤。
想不到你还是这般爱美的小姑娘。
她被他随意调侃了一句,像是在和她说着悄声话。
玉伶摇摇头,眼睛盯着一处,脸上抹了胭脂的地方似是变得更红了,说道:谢雍爷怜惜舜英只是怕没了这张脸,雍爷断然不会留我了。
这么想留在我身边帮我做事?
玉伶在此时撑了胆子,覆上江雍暖热的手,说道:舜英以前一直都很仰慕巴内特先生。
现在知道夜蝶姐姐让我来服侍的江老板正是让我倾慕的您,所以想
不过玉伶却没把剩的半截话说完。
玉伶想着夜蝶曾对自己说过的话,她的确想要自己乖乖跟着江雍,所以玉伶现在随便编个能讨好他的理由,也不算是在骗他。
况他刚刚信了她装出来可怜模样,玉伶在悄悄记住他的脾性软肋。
但江雍还和之前一样,对她的陈情并没有什么表态,只是问玉伶道:会喝酒吗?
会一点点。
下来,到我跟前来。
说罢,江雍将手从玉伶的手中抽离,然后坐回了他自己的位置上。
玉伶的身体早就被这坚硬的铁皮马鞍顶得难受至极,加之那串奇怪的珠子磨得她又痒又燥,现在得了他的准许,当然是赶紧翻身下来。
腿间泌出的水随着玉伶站立的动作而沾shi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她不由得看了一眼那老妇留在地上的方帕,透明的暗色水渍还反着晶亮的光。
玉伶又联想到那老妇刚刚对自己的评论,也是江雍专门让她过来查自己身体的目的。
她把那几句嚼舌的话翻译成了
活该被男人Cao还让能让他们爽利的sao浪婊子。
真真是有够恶心的。
玉伶恨不得上去把那块手帕撕烂再烧成灰。
但她还是这样赤身裸体地、乖乖顺顺地绕过江雍面前的方桌,走到了他的身边。
玉伶早已经熟悉对自己能把心想和行动割裂成两个极端的情况了。
并且自认为没有丝毫破绽,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江雍将桌上唯一的酒杯递给了她,说着简练的话语:喝吧。
玉伶接过,看着自己手中的透明圆杯,整个杯身的温度已经和一杯冰水的温度毫无差别。
方形的冰块已经在这棕色的威士忌酒ye里被抹平了棱角,凝满水珠的杯子外沿除了江雍的拿握痕迹之外,还有他刚刚抿了一口酒时留下的淡淡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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