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女奴的情欲也高亢起来,她白嫩的大屁股被犬只撞得发红,淫穴夹住兽根,
随着犬只的大力射精不住抽动,喷出大片大片的淫液。
刁呈个赞叹道:「好!猛犬艳奴,这场犬奸胜过乐舞百倍!更难得的是
苏夫人在君上调教下如此淫荡,与犬只相奸还能大动淫兴。」
申服君道:「这贱奴先服过春酒,来时已经淫兴勃发。若不是犬奸,这时下
身已经肿透了。」
刁呈讶道:「春酒?」
申服君道:「以野狗肾合琥珀炼制成的瑰珀春。特使有意,不妨给安成君携
几瓶去。」
竖偃从银壶中斟出一杯,那酒色泽澄黄,宛如琥珀,气息辛辣而充满苦意。
接着他重又取出一只铜壶,斟出一杯,这一杯则是浓重的紫黑颜色,令人望
之生怖。
「这一杯是瑰珀春,另一杯则是鸩酒,入喉即亡。」申服君朝鹭丝夫人冷冷
道:「你自己选一杯吧。」
鹭丝夫人花容惨淡,那名被猛犬奸过的妓奴仍伏在地上,大张的牝户间淋淋
漓漓滴出带血的狗精。她咬住红唇,毫不犹豫地伸向那杯毒酒。
申服君冷哼一声,「你若死了,明日来娱客的妓奴,就该是你那个水嫩的女
儿了。」
鹭丝夫人玉手僵在空中,她怔了片刻,然后拿起旁边的瑰珀春,以袖遮面,
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樽,掩住艳红的唇瓣低咳几声,眼睛猛然一湿,几乎落下泪
来。
刁呈道:「恭喜君上!这罪奴选了春酒,今夜自当委身枕席。这罪奴年纪虽
大了些,媚艳处颇有可观,得她侍寝,定然是满席生春。」
申服君淡淡道:「久闻大领主之妻是渠受美人,今日既然落入我百越贵
族席上,待本君用过,刁特使也不妨一试,看这蛮族美人究竟美在哪里,艳
在何处。」
说着申服君将鹭丝夫人推到席上,一把撕开她的衣服。鹭丝夫人咬住唇角,
哽咽着屈辱而又绝望地闭上眼睛。
子微先元身体忽然一滑,游鱼般从兽皮下钻出。处于他的境地,选择无非两
途,一是左右闪避,一是索性破帐而出,但他藏身帐角,两旁空间极为狭小,左
右闪避多半未曾转身就为敌所趁。破帐而出倒能摆脱背后的威胁,但势必会惊动
他人。因此子微先元没有闪避,更没有破帐逸出,而是扬身飞起,沿着帐篷的弧
线弯折过来,一面拔剑挑往脑后。
古元剑锐利的锋芒撞上石矛,却没有发出丝毫响声。子微先元这一剑疾刺而
出,力道十足,使的却是黏力,不但封住石矛的攻势,还将矛上的劲力完全化去。
那人一击不中,随即收回石矛,子微先元挺剑而立,沉声道:「枭王孤身犯
险,先元佩服。」
38
峭魃君虞低头看着石矛,显得有些意兴萧索,「我占尽时机地利,却没能伤
你分毫,确实差你甚多。」
子微先元微笑道:「在下嗓子虽然不甚宏亮,但喊一声,保证半个营地的人
都能听见。枭王可要试试。」
峭魃君虞乌黑的瞳孔微微闪动,忽然一步踏出,破雷矛斜掠而起,划向子微
先元喉头。
子微先元略加闪避,接着长剑递出,在方寸间轻巧地一旋,刺向峭魃君虞的
肩窝。虽然剑短矛长,但子微先元时机拿捏极准,这一剑后发先至,不等石矛及
体,就能在峭魃君虞肩上刺出一个对穿的血洞。
子微先元闪避极为轻捷,峭魃君虞似乎来不及变招,石矛仍是一往无回地朝
空处划去,他用力过猛,矛头穿过子微先元的身影,直接刺在帐篷上。
子微先元心念电转,想在三五招内杀掉峭魃君虞绝无可能,干脆放声大喊,
让人缠住这个魔头,自己趁乱先救走鹭丝夫人,再回来对付他。
子微先元刚要开声,峭魃君虞的石矛已经刺入帐篷,嗤的一声,将布帐划出
一条丈许的裂缝,接着舌绽春雷,暴喝道:「峭魃君虞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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