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七天，什么都别声张。七天后，把这附近拆了准备盖个像样的楼房，我知道这附近房子都有你们的份，你应该能处理。」

    「喔喔喔—我好久没喝中原以外的酒了，多谢郭兄弟。」罗云接过皮袋，喝了一口，对着连动筷都乏力的两女问：「你们要来一点吗？」

    「还有…」罗云站起身，向洪凌波二人使了眼色准备离开。「不准声张。有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裡的话，要被砸烂的就不只是你的脑袋了。」

    「北方大漠。襁褓时母亲因故把我带到大漠，然后在蒙古部落长大。」他接过茶啜饮一口。「另外两位小姐是怎么了？」

    两人接过茶，没有答声只是点头回应。

    「这么直接。」中年人笑了笑说：「您知道的，虽然姑苏迴燕楼是官家认可，也不算小户，但是…连杭州吹雪阁、扬州丽春院这些大户都没买过江南其他窑子，这价您开得起？」

    「奔波了一上午，累坏了而已。」罗云并没有要两个姑娘家回应，只是又帮他们添了一杯茶。「相逢即是有缘，在下罗云，是在姑苏做窑子生意的，有兴致可以来咱这坐坐。」

    「四百两，再给你二百两给官府周旋。」罗云又把书契压回他面前。「凤天南砸了你家业之前，我不介意先砸了你的脑袋。」

    「罗先生您好，在下郭靖。多谢您的好意，此次来中原也是有要事，只怕也不能到您那裡叨扰。」郭靖拱手后说：「家母从未提过中原有称呼『窑子』的地方，有机会一定会去看看。」

    「请。」罗云并没有排斥，把空椅子拉到自己身旁示意对方坐下。

    店小二突然带了另一位客人过来。那人五官端正并生了一双浓眉，看上去是个不超过二十岁的小伙。更突出的是，他虽生了副汉人面孔，却披了件蒙古式样的皮袄。

    「客官不好意思，咱们位置有些满，介意和一位客人併桌吗？」

    「三百两银子，够多吧。」罗云直接掏出一只书契，表露出不成交便不离去的架势。「您配合的话，我可以拉归云庄做担保，让公家给你正式经营权。到时不只不用像这样藏着，你想整成一栋楼都不会有人管你。」

    「明…明白……」

    「这…这……」妓院老板虽然犹豫，但还是接下书契，缓缓地在上头签字。「真的…不会有事吧，您会罩我的吧？」

    整个过程中，罗云保持着冷淡甚至咄咄逼人的态度，这和他在归云庄内有着天壤之别。他以强势的态度面对所有遇到的人，即便是和不起眼的小贩攀谈亦是如此。

    正午时分，三人才又回到大街上，在太湖的客栈裡用餐。

    「酒就不用了，中原的酒我怕喝不惯。」郭靖从囊中摸出一只皮袋，封口一开便飘出浓浓酒味。「这是大漠的马奶酒，不介意您试试，就当是在下的回礼。」

    洪凌波甚至觉得，罗云调教她时都还温柔许多。和李莫愁阴晴不定的暴戾不同，罗云这样有目标的冷冽让她更为恐惧。

    「不…不是…」对方把书契硬推回去。「不是咱不想卖，但要是扬州那儿…你知道的，那个会逼死人的南霸天，他要是知道有人在扩张产业，咱们免不了被砸场子……」

    「放心，照我说的做…保证你平安顺遂。」罗云直盯着他，接过签好的书契轻声说：「明天起，先关

    洪凌波和何浣君都略显疲态，洪凌波更是一坐定就趴在桌上。比起四处奔波的操劳，更多是罗云所作所为带给她们的心理负担。

    「累了？」罗云帮她们各倒了一杯淡茶。

    「抱歉，你们先歇着吧。」罗云望了她们一眼，揣摩出自己吓着她们了。

    那小伙坐定，对着罗云道谢。「在下奔波了几天才来此地，想不到连休息都差点没位子，多谢先生。」

    「没听过就别了，那不是正经的地方。」罗云马上打住。同时，他们的饭菜也送了上来。「咱的店你来不了，这顿饭就让我请吧。能喝酒不？我可以叫几斤酒让你尝尝。」

    「我也长途跋涉过，知道那有多折腾。」罗云笑答，同时也帮他倒了一杯茶。「阁下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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