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睡得正香,鼻尖寻着熟悉的味道手脚利落的扒了上去,咂咂嘴继续美梦。
二十出头的男子正是精力旺盛,尤其是在这清晨,赵宣毫无一丝睡意。怀里的身子不着寸缕,时不时的蹭他一下,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压在他胸前扁了形状的奶团,他还记得那触感,柔软滑腻…香甜可口…..
嘶…身下的欲望又抬了头,他赶紧止住超了纲的思绪,轻拍着唐知的后背,默背《武经七书》。
唐知睡觉十分不老实,赵宣背不几句就要随着她翻个身,两人腰腿交缠,难免“湿柴”碰上了“烈火”…..
……
被精液煨了一晚上的穴道软滑异常,粗大的肉棒顺利的插入到底,吮的赵宣腰椎酥软发麻。
“唔...嗯...出去...啊....”
被扰了清梦的小姑娘脾气尤为的大,她手脚并用的推拒着身上的人。
可到嘴的肉怎么能吐出来,男人纹丝未动,只顾身下沉沉用力。
宽大的拔步床栀栏摇曳,床脚蹭地的刺耳声音被一波波的娇吟盖过。床帐抖个不停,女子的声音渐歇,男人兴奋的粗喘愈发的清晰。细听之下,原是惹急了那娇气包包。
“怎的了小心肝儿?”
“哪舒服了?要哪儿重一点?”
“这么?还是这儿?”
“莫急,孤给你,孤都给你!别哭好不好?”
……
日上枝头,屋外的小鸟都红着脸避开了这间屋子,帐内云雨才将将歇下。
唐知一时承受不住这么多的恩泽,她虚软的趴在赵宣同样起伏不止的胸膛上,也不管浑身黏腻,浑浑噩噩的就又要睡去。
赵宣缓过一息,探手从床头暗格拿出了一个长条的盒子,里面是十颗黑色的药丸儿,他取了一颗喂给唐知:“吱吱,张嘴。”
唐知这些年日日与药为伍,各式各样的药都尝了个遍,她一闻是药就闭紧了嘴,十足的抗拒。
可赵宣有的是招儿治她,只轻轻一捏她的脸颊,不大不小的药丸儿就被送了口中,再一个抬手推了下她的下巴,顺利让她吞了进去。
唐知掐着自己的脖子猛咳,推开赵宣递过来的茶杯,双眼通红的控诉:“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赵宣看她像个炸毛的小奶猫似的控诉自己,心中又软又后悔:“弄疼吱吱了?那是避子药,一颗可抵半年,于身体无害的。”
避、子、药?
本来强忍住的泪水如山洪决堤,心口如捅了钝刀子般窒息,唐知不敢置信的望着刚才还哄着自己缠绵的男人,一时间已分不清是心痛多一些还是羞耻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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