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是宫廷画师的手笔,细腻逼真,两个人的表情暧昧,就连女子脸颊上的那一抹chao红和蹭在男子唇角的口脂痕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
本身刚才就听了一场活春宫再加上骤然受惊顿时是气血翻涌,慕晚宁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只感觉心口发闷,惨叫一声彻底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床边除了大宫女玉歌和贴身侍卫阿凉就再无旁人。
您醒了?御膳房做了雪鸡粳米粥,我这就去给您端过来。玉歌欣喜若狂不等她发话就急匆匆地跑开了。
阿凉见屋里只剩下他和她一个人,一边想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陛下清誉要紧想要退出去,一边又犹豫着陛下身边也没个人侍奉,出去心有不安踌躇了脚步。
进退维谷之时,抬眼正看见慕晚宁凤目里不停打转却又极力忍耐着的泪水。
她拽了拽他的衣角,梨花带雨他也是心生怜悯最终坐到了她身旁。
哇的一声慕晚宁就扑在了他的怀里不停啜泣:阿凉哥哥,我看见母后······我害怕······
他拥着慕晚宁轻声安慰着,言语温柔,手掌轻拍后背就像是以前她屡次在半夜被梦魇惊醒而瑟瑟发抖时那样。
和玉歌她们这帮自小长在宫廷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不同,他在宫外长大又比慕晚宁足足大了五岁。从她惨叫昏倒他第一个冲进了房间瞥见那一页春宫图再结合她刚才情绪不稳,心下也就知道了个大概。
心里埋怨着太后的急切和不知隐匿,却又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陛下是一国之君,谁又能伤了您呢?阿凉让慕晚宁枕着他的膝盖,自己从怀里抽出条手帕轻轻擦拭红泪,再说您也要及笄了,民间的女子在陛下这个年纪也早就许了夫君了,哪有像您这般还畏惧的。
可是我真怕,感觉好像很痛·····慕晚宁瘪了瘪嘴,她确实没有说假话,偷听的时候也确实感到渴望,感到下腹火热,甚至还有点稍稍期待自己躺在太后那个位置被爱抚,被取悦。但一冷静下来又为自己那龌龊的想法感到羞赧。
看这个表情就知道她Jing神已经放松,阿凉长舒了一口气,刮了刮她的鼻尖,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爱耍小孩子脾气。
你又没嫁过,怎么知道疼不疼嘛。
他笑了笑,那倒也是。粗粝宽大的手掌忽地盖上了她的眼。
不如让臣试一试?
不等她回答,嘴唇上就贴上来一抹shi润寒凉,唔!
但只是一瞬就又轻轻挪开。
疼吗?耳朵边是他呼出的热气,又离的很近,弄得她心里痒痒的。
讨厌。眼睛被蒙住,所有感官都是格外的敏感。
想起刚才那个不甚完全的吻慕晚宁更觉得心火旺盛,双手环上他的脖颈,用丁香小舌轻轻舔拭他的双唇,听他的呼吸不断沉重起来。
唔······他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捧住她的脸用强硬粗糙的舌头撬开少女的贝齿强行挤了进去,咬住她的丁香疯狂纠缠,间或的稍微松开,两人唇舌之间就流出一条极晶莹粘稠的涎ye。
慕晚宁突然感觉自己的后颈似乎被什么硬东西硌住了,再一想到自己的位置,瞬间就联想到春宫图里的那一对赤裸男女,难道······他对她动情了?
睁开眼睛,阿凉喘着粗气,原本古铜色的肌肤此刻都烧得像块红炭。
他的手在不停的向下游走,探进她的衣领,轻抚她丰满的ru房。
衣衫半开,云髻散乱,慕晚宁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如雪的肌肤被欲望染成了桃花的粉红。
陛下。欢快的声音和平稳的脚步声就像惊雷一样在两人头顶炸开。
糟了!玉歌回来了!
阿凉好似一泼冰水当头浇,瞬间从情欲中恢复了理智,一把推开了怀里的温软,眼看着面前的少女的一片yIn靡顿时感觉羞愧难当。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是先皇出征北燕时救下来的凉族遗孤。
他记得第一次见到慕晚宁的时候她才不过六岁,那时她还是个会哭会笑的孩子,一见到他就将他软磨硬泡地讨了过去。
她母妃和先皇去的又早,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如今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真是禽兽不如,真是罪该万死。
又想到玉歌将来,赶紧将被子盖上被角掖好,慌也似地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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