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成阳自从恋上岳母的贴身衣物后,从恋袜延伸到恋足,特别是穿上丝袜后的美腿与丝足,让他痴迷不已。
这已不是第一次让妻子穿上她的原味丝袜了,所以妻子这次也不疑有他。
只是妻子见他拿出中规中矩,没有多少花纹的绵内裤给她穿的时候,问了一句。
「亲爱的,你不是钟爱性感的款式吗?」
「每天都吃肉,偶尔来点素的,更养生啊!」
何成阳开玩笑的说道。
「我发现你和我妈越来越像了呢,做菜的味道已经非常接近她了,这审美的品味也变土了。」
何成阳见妻子,要认真的看那件她母亲的内裤,赶紧把它抢过来,拾起妻子的美腿帮她穿上,并说道。
「这不叫土,这叫素雅,咱家这朵花卉不止可以千娇百媚,也能素雅高贵!」
何成阳赶紧奉承的说。
「来吧,老公,请你尝尝你老婆给你酿制了一天的臭丝袜吧!」
何成阳见妻子抱起一只美腿,那咖色的丝袜已经紧紧的束缚在她的浑圆美腿上了,那纤美的肉足被咖色丝袜绷紧,足底弓成月牙状,足尖上的五颗肉趾微微鼓了出来,隐约能看见咖丝里并在一起的脚趾缝。
咖丝虽然不透明,但在白炽灯的照射下显现出诱人的颜色,特别是妻子细直的腿型加上精致的足弓把丝袜的每寸纹路撑得紧绷。
浑圆中透着骨感,秀雅中透着淫媚,让何成阳蠢蠢欲动。
何成阳捧起妻子的肉足,放在口鼻中深嗅,岳母残留在咖丝上的脚香混合
着皮革的味道沁人心脾,那隐隐蕴含的一股脚汗的女人味道让身为女婿的他如痴如狂。
他不禁闭起眼睛,伸出舌头,贴合在妻子的丝袜足底,好像自己臣服在岳母的足下。
妻子探过来的脚趾隔着咖丝,拨弄他的舌头,她妈妈残留在袜尖的深色印记在他的味蕾融化散开,凝结着她妈妈脚上的精华,在他的口腔中弥漫,那丝丝的闷闷脚臭夹杂着岳母独有的芳香,像致命的毒药深深的让他着迷。
他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的岳母,爱上了她的汗味,脚臭味,体味,分泌液的味道……那一夜,他如野兽般驰骋在娇妻在胴体上,浓烈的精液一点都没有进去它该进去的地方,而是尽情的喷洒在岳母的咖丝和内裤上。
而她的女儿穿戴着她的贴身衣物,毫不知情的为她承受着女婿的欲火。
第二天妻子红着脸质问他说。
「老公,我妈说我拿错她的内裤和丝袜了,真是羞死,你昨天又舔又射的,是不是早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那条丝袜不是你自己拿过来穿的吗?至于内裤,我不知道呀!」
何成阳死不认账,而妻子又在他耳边悄悄蛊惑的问道。
「我妈的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再来一次?」
何成阳赶紧说。
「哪敢啊,那可是你妈!我丈母娘呢。」
「哼,量你也不敢!」
何成阳心说,还好没坦白,不然可没好果子吃。
有次夏天,妻子难得的一大早去跑步,临走前还把空调给关了。
何成阳躺在床上睡懒觉,因为大夏天天气炎热,本来还盖着被子的他,一把把被子掀掉。
全身只穿着一件四角内裤的他,懒得再开空调,膀胱甚至还憋着一泡尿,也懒得去厕所一下。
而此时房门刚好开着,他胯下的阳具因为晨勃加上憋尿的关系,一柱擎天,硕大无朋,把内裤顶成一面旗帜。
刚好岳母进来叫他起床,等岳母进来后,他都来不及把胯下的丑陋盖住。
何成阳不敢睁开眼,继续假装睡觉,但他却清晰的听见床边矗立着的岳母呼吸有些粗重!一想到岳母现在有可能正用那双纯洁的眼眸凝视自己凸起的蒙古包,甚至有可能透过内裤的边缘看见自己茂密的阴毛,这让何成阳的鸡巴忍不住蹦跶的跳动了几下,龟头摩擦着内裤,竟忍不住有喷射的意图。
何成阳久恋岳母而不得,平常最多只能拿她的贴身衣物猥亵,而且岳母一年回来也就那么几次。
除了第一次见面那天岳母的酒醉,自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哪怕一点的暧昧。
此时此刻,对岳母长期的渴望,瞬间凝聚成一股强烈的性欲。
他努力的幻想着与岳母交尾的场景,听着她有些粗重的呼吸,闻着她隐约散发出来的幽香,他的欲望达到最高峰,胯下的鸡巴一阵抽搐,一股股浓浊的阳精喷射而出,涂洒在紧贴阳具的内裤上。
何成阳只听到一声娇呼,然后又戛然而止。
他悄悄睁开了双眼,只见岳母慌慌张张,却不敢迈开大步,悄悄的往门外走去。
走到房门前又回了下头,确认他是否醒来,何成阳赶紧闭上眼睛,他听见岳母已经把门给带上了。
有了这次经验,何成阳夏天的时候,每次早晨都把被子掀开,把内裤顶得高高的,想守株待兔,却再也没能守到岳母这只可爱的小白兔了。
不过他触类旁通,在家做体能运动的时候,运动裤换成了紧身裤,一边做一边幻想着和岳母背德的交媾,他用超强的意志力让自己尽量不去回头看岳母,但岳母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明显的能听到那略微混乱的呼吸声。
夜里,他把妻子当成岳母来肏,而且还故意留了一点门缝。
以前和妻子做爱的时候,他是不怎么喊的,只会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而打这以后,他每次都跟着妻子一起喊起来,他想把他的欲望传给隔壁的岳母,让她欲火焚身,也许自己就有那么一丁点的机会。
然而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岳母除了第一次把自己错认成岳父后,自己再也没有和她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弄巧成拙,自己刻意给她传递欲望,不仅没有收到应有的效果,还让岳母回国的次数越来越少,这让何成阳追悔不已。
转眼又过了三年,何成阳以为和岳母的关系就这样平平淡淡,溅不起一丁点水花。
然而峰回路转,柳暗花明。
但如果可以的话,何成阳宁愿从来没有发生过,相比和岳母能更进一步,他更希望她能平平安安。
站在远远的地方偷偷的,静静的看她,也是一种幸福。
那是过年后的一天,岳母问妻子要不要跟她一起去四川老家祭拜,妻子说不去,她要和她的闺蜜去看某歌星的演唱会。
她的闺蜜正是岳母的司机,小赵秘书。
妻子见把母亲的秘书抢走了,就把自己的老公赶去当司机,而何成阳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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