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澜半跪下去为他擦拭衣角边的污渍,神情专注,手上的动作是何等的轻柔细致。许总平时从容惯了,这时倒嘴唇紧抿有些心虚。他的身形比许观澈高大,此刻蹲在许观澈身旁就像一只耷拉脑袋的大型犬,小心翼翼的讨好饲主。
“哥哥怎么笨手笨脚的。”许观澈嗔怪。
听到这话,许书澜的情绪更低落了。处理完了污渍他依然没有起身。双眼盯着许观澈的衣摆,不禁想到他撩起睡衣后的年轻躯体,白瓷般的薄肌看上去是那么迷人,纯洁如一只新生的羔羊,却实则yIn乱非常。
许观澈的身材绝不算瘦弱,可与许书澜雄狮般伟岸的身材比起来,倒衬得他纤细。
许书澜没有说出口过,但他最喜欢口交时仰头注视弟弟情动的模样。
弟弟薄薄的腹肌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因为年轻人急躁地冲撞顶弄,他看不真切许观澈的脸,只有许观澈发狠时死死摁住他做深喉,这时他才能看清楚许观澈俯视着自己,嘴角餍足的微笑。
他知道弟弟喜欢看自己跪下吸鸡巴的贱样子。
许书澜沉沉垂下眼眸。他早发现了,许观澈对一般的性爱反应平平,却尤爱这些折辱人的把戏。放肆漂亮的青年身旁向来花团锦族,争着求着宠爱他的自然不少。蛇面颊鲜红,玫瑰鳞片闪闪。从青年时代开始,他便在这片窒息的欲海中纵情高歌。
他知道他扰了弟弟的兴致,可无论如何他也平复不了心中灼烧的怒火……或是妒火。
那次口交之后,他渐渐开始以“安慰”“帮助”弟弟的名义允许许观澈在他身上尽情取乐。用涂满橄榄油的胸肌包裹住弟弟的鸡巴,再像婊子般抓住自己的nai子上下揉弄,在他上网课时为他口交,再被命令舔净大理石地板上的Jingye……除了没有正式插入,这对兄弟颠鸾倒凤,几乎做了所有与性相关的事。这段有悖人lun的关系中看似许观澈是主谋,却无人可知许书澜究竟有多沉溺于这种被许观澈玩弄戏耍的感觉。许书澜大学回国时最期待的事就是在家里当弟弟的一个情趣玩具,一个干净、听话、永不背叛的玩具。
饶是这样,他们依然是兄弟。依然是同流同源的两簇离经叛道的灵魂。
外人都觉得许观澈不过一个没有实权的二世祖,企业家族的话语权都在他哥哥手里。待到二位兄弟分家,许观澈便只能靠手里那点可怜的股份和企盼他哥哥的垂怜过活。
然而现实中身居高位的人并不一定能在感情中身居高位。不过他们的关系确实像狗与饲主。
“您其实期待被这样对待呢?”
纤长白皙的手指撩拨起薄衬衣,饱满蓬勃的胸肌被牢牢握在手中。年长兄长的rou体跟应朗星不同,他多了一份时间的沉淀,变得更加成熟,更加诱人。就像一颗已经沉沉垂落枝头的果实,比初生的果子的青涩更加柔嫩多汁,站在树旁便能隐隐嗅到那阵甜腻的果rou香。
许书澜被惊地身体一颤,不自然地吞咽,一向坚定的眼神中也有少见的慌乱。这更激起了许观澈的玩心。
“哥哥,好久没见了,陪我玩玩嘛。”
许书澜看着他急促地呼吸着,内心无声燃烧。
……
许总的身材是标准的倒三角,肩宽腰窄。
“哥哥不去会所当婊子真是可惜了,凭着这sao劲,不用每天盯盘也能挣大钱。”
许观澈毫不顾忌地说着羞辱的话,眼中灼灼。他床伴多的数不清,可他这位故作清高的婊子哥哥带来的快感却是让人难以忘怀。许总何等身份,居然愿意陪他玩那些鸡都不肯玩的,可见是真爱他深入骨髓。他那日不过想试探这位成天冷着脸却愿意亲手给他洗内裤的哥哥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到他竟愿意跪下给亲弟弟口交。许观澈从没想过自己身边的哥哥是这样一个痴种,那晚他躺在哥哥的床上恨不能放声大笑,这样畸形扭曲、千疮百孔的爱,才是他许观澈要的爱。
许观澈把人带到二楼的客卧,让他脱光了双手撑着窗沿,紧紧绷着劲瘦的腰肢,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许观澈扶着他宽阔的背一跃而上,骑在了他的腰上。
“嗯……”
许书澜一声闷哼,许观澈毕竟是成年男人,腰上一沉,他支撑难免辛苦起来。
许书澜看着这扇窗玻璃洇着浓浓的夜色,映出别墅区的灯光零星绰约,也映出他赤裸身体被弟弟骑在上的隐约轮廓。他更感到羞耻难当。
“哥哥,表演一下Cao空气吧。”
抓住头发的人听见背后年轻人发出的命令,心中不由一阵苦笑。
“小澈想看我怎么Cao?”
“唔……就当是在Cao哥哥最爱的女朋友好啦,温柔又有力地Cao。”
他明明知道,最爱的人是他。
许观澈修长的双腿夹着他的腰,许书澜没办法快速耸动,也生怕把他颠摔了。如许观澈所言,他均匀且有力的对着空气摇晃着腰肢。不一会许书澜的喘息便越来越急促,额角有汗滴卷进眼中与眼泪混在一起,又有顺着锋利侧脸滑进嘴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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