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荨半张着口,他斜斜执着茶杯,温热的茶水顺着干渴的唇舌流入喉间,稍稍解了一点她的燥热。
贴在她tun后的健腰在缓缓摆动,勃发的性器卡在她腿心间,前后滑动着,磨出更多的雨露,她腿间的花瓣不觉越放越开,欲拒还迎地接受这种亲昵的厮磨。
硬硕的头部在滑动中顶了一下花珠,沈荨身子一颤,茶杯偏了偏,茶水没喝到,溅了几滴到她唇上。
谢瑾即刻放了茶杯,抬起她下颌吻过去,伸舌舔去唇上的茶ye,又探进她双唇间,攫取她口中的甘露。
月色入画阁,窗纱侵寒银。
隔着薄薄的轻纱,外头夜空中的明月有些朦胧,如同窗上笼着一团清雾,她坠在暗影里的裙纷纷乱乱,裙上银线燃起的光不再明莹,而是暗幽而散乱的,微光烁着溜成一线又顷刻隐去。
这里会有人来么?谢瑾悄声问。
书案上的灯座已经被挪到了架子上,月浅灯深,尽管谢瑾在她身后,但若从外头一瞧,窗上两人交缠晃动的影子定然清晰而明显。
沈荨摇了摇头,不会,我交代过,今晚没有吩咐,任何人不会进这院子。
谢瑾放了心,又笑道:很有先见之明。
他身下的动作加快了,阳物快速在她腿间进出,灼热而强硬地碾过花瓣间的敏感点,所有快感堆积起来,汇集到花珠处,她正是难耐时,宽硕的圆头已顶了过来,抵着花珠不断地磨。
她受不住地呻yin一声,伸手去摸花梨木窗台上的那只白瓷芰荷缠花茶杯。
他按着她的腰肢挺动腰胯,积蓄起力量去压她那颗花珠,快感像要爆炸开来,沈荨身体绷紧了,整个上身伏下来,手胡乱地摸到窗棱,指尖紧紧扣住。
谢瑾腾出手来把茶杯捞过来一看,里头茶水却已空。
还渴么?谢瑾低声问,一手抚过她的肩头,手指顺着脊椎一路往下划,揉着腰窝按摩片刻,掌心又贴住背心轻轻往下一压。
沈荨腰肢往下一矮,tun部随之一翘,他的手掌移到她腰下两侧再将她tun部抬高一点,就着她整个腿心的黏腻shi滑把阳物的头部推进花径內。
不渴了她颤声道,轻缩着腿心包裹住了他。
谢瑾的喘息加重了,按着她缓缓往里顶,到底是渴还是不渴?
沈荨咬着唇不说话,尽量抬起tun部放开自己去迎合他的进入。
他舔她的耳垂,不过就算渴,我现在也出不去了
他被她紧紧地绞缠着衔裹着,柔软的内壁几乎在他一寸寸挤进来的同时便从四面八方把他牢牢地缚住,快意如同万顷波涛迅猛卷来,忍耐许久的欲望一朝得到销魂蚀骨的慰藉,要他这时抽离,恐怕比给他一刀还难受。
不渴!沈荨偏过头,寻到他的唇,在他唇角含嗔带怨地咬了一下。
这一咬像是咬开了关押凶物的栅栏,谢瑾低哼一声,眸中压抑的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提着她的腰从她shi热颤抖的花径里抽出再凶悍地撞进去,一次比一次重,一次比一次快。
粗硬骇人的性器每次都以破竹之势长驱直入,捅开酥软濡腻的阻碍与饴蜜包裹,强劲的势道如玉山横浪拍打过花径内外的每处敏感点,一撤一进弹奏出她细细悠悠的yin哦,那其间蕴含的春情与欢意令他愈加失控,动作也越发狠厉。
他狂乱地搓揉着她两只酥ru,伏在她身上把她后背都舔吻了个遍,又咬着她的耳垂,把shi热的舌伸进耳窝里舔弄。
沉重的喘息和柔媚的呻yin交织在一起,垂下的裙裾大幅地动荡着,纱窗上清寒的一笼轻烟化开了,流泻的光映过碧色轻纱,把这一处空间渲染得艳魅而迷离。
沈荨的身体被他抵到了窗台上,随着他顶撞的动作身子不停颠动,每次他重重顶到深处时,她双脚都几乎被顶得离了地面,双ru被顶在花梨木的台面上,肚兜被磨得发热。
谢瑾急促而撩人的喘息就在她耳畔,是另一种催动情chao的利器。
她死死抓住窗棱,没有关严的窗扇被带得一翕一合,光影交错纷呈,她的呻yin变成了呜咽,像痛苦又像快乐。
他伸手过来,将她双臂举高,两只手都包在自己掌心里一同扣在窗棱上,整个上身压下来,下身抵着她一次次地深插重顶。
窗扇翕合的力道更猛了,月光变得支离破碎,安谧的夜也沸腾起来,情欲在这一刻燃烧到了绚烂的极致。
插弄间温热的春ye徐徐漫下腿根,巨大的浪chao从交合之处翻卷聚集,涛如连壁击打着两人的身体和神智,不一会儿他们都恍惚起来,除了对方带给自己汹涌快感的身体,好像什么也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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