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无极往那蜜xue里插入一根手指,庾琳琅便浑身僵硬,柔软的rou壁死死咬紧他的手指,不让进出。未经人事的身子青涩而紧窄,扩充也是一道难题。
“夫人,放松些。”他只好出声安抚。
“夫君……我出生那晚明月当头,母亲便为我取小名为‘皎皎’,你能否唤我小名?”庾琳琅无法控制紧张,仰头轻声说道。
“……皎皎。”他顺她的意,唤了一声,却是有奇效。她的体内渐渐软下,他试了试,可以插入两根手指头了。
“皎皎,皎皎……”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小名,似乎把两个叠字一笔一划刻在心头上。她亦嘤咛回应,蜜xue里愈发柔软,春水潺潺。待感觉差不多了,他抹了一把她流出的体ye,涂在他胯下已经硬如铁柱的rou棒上。
纵然不知羞,庾琳琅有些好奇地低头想悄悄看看男人身下的那个物件。刚低头,便见他的腹部上有不止一道狰狞的疤痕。横的有三道,最长一道横跨整个腹部。圆形的刺伤有两道,都在左边上。庾琳琅不禁抬手描绘那些疤痕的轮廓,手下粗糙硬质的感觉令她面上红晕退chao,只余下满目心疼。
“那时定是极痛吧?”庾琳琅轻声问道。
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搁在自己的腹部,宋无极半是狼狈半是情欲高亢。
“……你不怕吗?”他反问道。
她摇摇头。
“为何要畏惧?在妾身看来,每一道疤痕都是夫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所落下的功勋。夫君为民舍己,妾身只有倾佩。”
庾氏嫡长子庾亮自衣冠南渡以来,一直存有北伐的鸿鹄之志。然而晋朝尚且苟且喘息,对岸匈奴与石赵更是势如猛虎,当朝苦于无力收复故土。若非房氏坚守前线,恐是建康也难以保住。
庾琳琅受其兄影响,对在前线抗敌的房氏与其麾下将领抱有极大的好感。
女子的话仿佛一屡暖风,吹皱宋无极心中的一湖春水。
“庾琳琅,你这般……”他哑着声音唤了她一声。
你这般,是在为难他呀。人都是贪心的。如果日后他无法轻易放手,那该怎么办?
“夫君,日后这些伤痛……你尽可与妾身说。”她主动环着他,伸进亵衣内触碰他的后背,不出她所料,亦是伤痕累累。
肌肤与肌肤的贴近,使宋无极僵硬片刻。
良久,他‘嗯’了一声,扶着她后背的手似乎加重了力道。
“皎皎,我……要进去了。待会儿你若是疼了,莫要隐忍。”他在她耳边歉意说道。
“妾身晓得的,夫君。”庾琳琅点点头,尽量放开自己的身子接纳对方的那物件。她是观摩过避火图的,知晓男女结合便是要男人的阳具插入女子身下的幽xue。这般亲密的接触……庾琳琅光是想着又是红了脸,下面出了更多琼浆玉露了。
宋无极抿着唇,慢慢地把分身送入她的体内。前端gui头才进入便惊扰了花径里的层层媚rou,前赴后继地上赶着困住入侵者,咬得他尾椎酥麻,几乎一泻千里。然而男性的自尊不容践踏,他舒了口气,无师自通般探向两人的交合处,寻着那颗玉珠揉搓。
“夫-夫君!”庾琳琅紧紧抱着宋无极。
“放松些。”他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入手滑腻,担当得起一声‘肤若凝脂’。“……皎皎。”
庾氏贵女,想来从小就是Jing心调养的身子。他该算是捡到宝了。
试探性的一声‘皎皎’让庾琳琅软了身子,宋无极得以探索花径的更深处,不一会儿他便感觉到了一层阻碍,心知这便是前世那道叫人溃不成军的关卡。
前世模糊的不好记忆令他有些发怵。
“夫君?”庾琳琅感觉到宋无极卡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体内深处极为煎熬。
“……皎皎……”他叹了口气,还是不行。他正欲抽离自己便被庾琳琅感应到,她一时心急抓着他,重力转接,那根滚烫的巨物就这般插入她体内深处!
“啊!”庾琳琅疼到眼角飙泪,但她觉得尚且可以忍住。“夫君,夫君,你先莫动,让我缓缓……”她抱紧他,不让他退缩,带着些许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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