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连问了好几次自己这个问题。
那一身警服色泽深沉,庄重威严,让我有些紧张起来。
我关着门装作学习,其实在打手机游戏。
——
回
等我靠近了,我才听到女警说:
这种事值得自杀吗?
恋母恋母……
母如果不是母了。
怎么就自杀了?
——
张怡打过来,我接了,说了句,没啥事了,又挂了。
母亲还是被强暴的,而且不是那种临时起意强暴完了就拍拍屁股走人的,她被地中海淫辱了几乎一整天。
除了他,现场当然还有李校长。
以及……
这是个色情产业合法化的年代,书店能买到女星、模特的无码裸体写真,成人频道也能看到无码的成人影片。
而身披这战衣的女人,那对小周怒目而视的脸看起来嫉恶如仇。
到房间的母亲,居然没有穿衣服,房门也没关,就这么关着身子,坐到了电脑桌前。
唯一过分的就是当了便器喝尿。
嗯——!
那恋还是恋吗?
空虚后我就会用欲望去填补。
自杀?
——
但这个时候,发生了另外一件事,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刚听到这个消息时,感觉人像是被雷劈中了,浑身发麻僵硬。
她看了一眼门。
拨通后我又挂了。
“周玉先,你不用太得意,总有一天……”
正确来说应该是谋杀未遂。
凶手毫无疑问是我。
被强暴再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多少女人的处女在初中高中就没了。
我也没看到母亲有过寻死的行为。
我觉得我和她谈完后,心里或许会稍微舒坦一些,但会更加空虚。
填补完我又空虚。
去到医院,姚老师的病房里,【小周】比我先到了。
【小周】是地中海的人,是个律师,也是我的【管家】。地中海除非他自己有兴致,否则我是联系不上他的,我也没资格去联系他,他给予我的特殊关照大多由小周实行,要钱要人要摆平某些事,都是他出面。
一名女警。
这一眼我才看出她没那么淡然。
但她要说什么,我知道。
看着母亲被橡胶鸡巴操得高潮后,又把湿漉漉的橡胶鸡巴塞嘴巴里舔吸干净,才用纸巾擦拭,放回抽屉,我关掉监控软件,打了个电话给张怡。
——
怎么就自杀了?
刚打开没有十来秒,母亲就光着身子从浴室里出来了。
这是做为“罪犯”的本能。
她正在和小周争吵。
她就这么一遍用干毛巾擦拭着身子,脚丫也是光着走回了房。
我想不明白。
在我的认知里,比姚老师遭遇更悲惨的女人有的是,但没有一个自寻短见的。
我虽然最后才说这个女警,但我第一眼看的就是她。
一会,脑子乱乱的,游戏关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监控软件。
然后她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根橡胶鸡巴,身子抬起来,橡胶鸡巴的吸盘在椅子上一吸,然后她移动着屁股,对准,一坐……
她会告诉我,我这个嫖客不用花钱就能嫖妓,嫖的还是妓院的头牌,我应该感到满足诸如此类。
我立刻转到卧室的监控。
说争吵也不太适合,因为小周表现得很放松,而女警有点面红耳赤的感觉。
在我印象中,律师不都应该穿西装打领带的吗?
姚老师自杀了。
但我从未见过他,平时都是微信或者电话联系,但他的声音以及微信上【赫本】的头像,让我完全没想到他是个穿着随便,T恤长裤运动鞋,五十多六十岁梳着油头的老头子。
我接到了李校长的电话:
无解。
张怡毫无疑问是最能安慰我的人。
例如给学校打招呼让校长给予我特殊关照的是他,而庄静纹身的店也是他推荐的。他会告诉我,我想做的事情能不能做。
然后她双手撑着桌子,双腿岔开站稳,屁股起起落落起来。
但当时她的反抗并不激烈,我完全没看出这件事能让她自杀的迹象。
仿佛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的表情有点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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