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还在读书，虽然通过媒体、新闻报导，也知道这个世界如今乱成什么样了，也知道这个年代有多么的黑暗。但我告诉你，你看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商政一体化的时代，在这里，许总就是天，而更厉害的一些，能影响操纵的是一个小国家。”

    “能问一个问题吗？”

    “没啥不好意思的，你妈这么漂亮，是个男人都想的。”

    我点点头。

    “你家附近就有春楼，你看看，里面很多妓女长得比我好，但她们过得是什么日子，才拿了多少钱……”

    张怡笑了，发自内心地笑了。

    总不能说求之不得，但要说不想，也过分虚伪。

    我有些哭笑不得。

    “嘿，许总让你们两母子乱伦对吧？”

    “你知道月牙村吗？许总有没有对你说过？”

    我摇摇头。

    “你在烦什么？”

    因为我的想象力已经先故事一步往前走去了。

    “问啊！”

    “没。”

    “张怡。”

    “接受不了？”

    但她刚刚脸上的笑容的确是发自内心，自然，轻松，满足。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感到很幸福，你相信吗？”

    其实张怡并没有她自己说的那么不堪，她绝对是美女，但别说庄静这种，就算和母亲比也却是逊色不少。

    “关于我妈妈的。”

    张怡却一眼看穿了我的心。

    “才不是呢……”

    她回到饭桌那边，继续说道：

    “这个世道你也知道的，三餐温饱就能让人感到幸福了，我有什么理由不感到幸福？被许总睡了后，公司的工作是份可有可无的闲职，不用考勤，不用干多少事，拿的还是管理层的工资。现在多少人失业，多少人为了几顿饭成了罪犯……”

    “我哪有什么权力接受不接受。”

    “你对这样的事情，好像很坦然。为什么？”

    “于是，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

    “月牙村在柬埔寨，是个人造村。人造的村，但造的不仅仅是建筑，还包括里面的人。”

    “村子大概10平方公里大吧，被5米高的围墙围了起来。那些围墙没有门没有窗。里面的人从来没出过围墙之外，因为【神】，也就是打造月牙村的人，告诉他们，围墙之外均是魔鬼的幻象，越墙之人必被天雷杀死。呵，就是高压电。对了，那个村庄只有女人。里面所需要的生存物资，全靠神灵的【恩赐】，甚至连生命，也是神灵的恩赐。”

    “月牙村的事，是一个叫朱小红的女人告诉我的，她是省剧院的名伶，当时正受宠。许总被人邀请去那月牙村，就带她一起去了。但朱小红从那里回来后没几个月就上吊自杀了。我和她是校友，因为许总，有了联系，她自杀之前，曾告诉了我月牙村的事。”

    我心想也是。

    看得出吗？

    “你们做了没？”

    继续吃饭，张怡却突然问：

    “嗯？”

    我愣了一下。

    张怡几乎是

    “那就是想咯”

    她向我抛了个媚眼：

    她站起身子来，晃动着奶子走到我身后，双臂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说道：

    幸福？

    “相反，我感激父母给了一副不错的皮囊。感谢许总，感谢你。”

    我无言以对。

    我有些难以启齿。

    只能把一切推给地中海。

    “你这什么话……”

    “我知道我的命运不在自己手里。你看，许总或许已经遗忘我了，但他依旧养着我，让我在公司里任闲职，一直到退休。只因为，他操纵我们这一大群女人所付出的成本，对于他的财富和权力,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微不足道的。就像你根本不在意自己一天掉了几根头发。”

    我听到这里，就彻底呆滞住了，耳朵再也听不见张怡在说什么。

    我现在对她虽然很不错，但欲望来临的时候，她依旧是一头性畜。

    跟着我的话尾说道。

    但她怎么会感到幸福呢？

    “我坦然是因为我容易满足。”

    “现在你就是我的许总了。”

    “你可能不太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