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绒毯厚实绵软,陈渊被一步步推向主位,终是退无可退,被祈光按在座上,他一惊,从喉咙中溢出一声闷哼。祈光吻得粗鲁而无理,陈渊已不是不通情事的少年,在这样毫无章法的攻势下也只能乱了呼吸。以至于祈光停下这个吻时,陈渊还止不住地低喘。祈光背光站立,俯视着陈渊,眼中不见柔情。面对这个男人,她过去总是克制的,可如今好像已经没了克制的理由,陈渊不是她的夫,她也并非陈渊不可。但这个男人又是极可口的,祈光不知想到些什么,舔了舔唇。
“陈大人,你这就叫请罪吗?”祈光似不满足,指尖自他嘴唇轻点,慢慢深入衣领,陈渊出了层薄汗,倒令触摸时肌肤黏腻,多添了暧昧,“你都不是驸马了,怎么还往本宫的榻上来,难不成此罪要用身体偿还。”
这样孟浪的话若放在以前,祈光是不会对陈渊讲的,两人床笫之间也少有荤话。陈渊脸皮薄,再被玩弄也咬牙忍着,若是叫出声来就面红耳赤,事后定有阵子不理祈光。这性子不更该被欺负,祈光觉悟了,她解开陈渊的衣带,问:“陈大人,你我已无夫妻之名,还要做这夫妻之实么?”
陈渊胸前ru珠正被祈光把玩,偏偏祈光只解了他这半边衣衫,若是有人推门进来,祈光身形遮掩下怕是还以为他陈渊仍端正坐着。外面天光大亮,这如何不是白日宣yIn。陈渊不知怎么自己落到了这般境地,他明明只是前来请罪,可祈光的一举一动都带毒一般,他深知其痛却情难自抑。
祈光见他半晌不答,再多的兴致也歇了一半,邪火冒了出来,心内道这陈渊实在是欺人太甚。她堂堂长公主之尊,夫婿要觅妾,她未曾降罪于陈家还放了陈渊,乃是她肚量大。陈渊若是识相,就应跑得远远的,竟敢再进公主府,还摆出这般姿态,真以为她满心满眼都是他,不敢做出些什么吗。
“陈渊,今日你既要请罪,便最好做到本宫满意。否则你陈氏子弟的官位不是无人觊觎,你那位好兄弟要受的罚也不止这一回。”祈光沉下声来,她表情冷厉,显然不是说说而已。这位长公主平日里的无害让许多人忘了,她也曾是王储的人选之一。
陈渊不是为惹怒祈光而来,可再说任何都无用。他知晓这次祈光真能说到做到,他与祈光从一相遇便是错的,但不止是祈光一错再错,连他似乎也耽溺于此了。陈渊闭上眼,掩去眼底一点shi意。
是该让陈渊吃点苦头,祈光气势汹汹地出了门,命菱玉将她小库房中的一件箱子拿来。菱玉见她面色不虞,递过来时只连声劝着莫要置气。
箱子沉甸甸的,祈光双手捧着都能感到重量。这是箱宝贝,此前有万国来朝,一不知名小国信奉欢喜佛,竟是为皇室献上了本国的各种奇巧yIn具,祈明看了一眼便都送到她府上来了。只是这些东西都造得夸张,还不如说是刑具,祈光一回都没用过。
今时不同往日,祈光冷着脸,在箱子里挑挑拣拣,终是选了几样合心意的。
“殿下……”料是陈渊已想过许多,但待看清那些物事也略白了脸色,喉咙开始发干。
“闭嘴。”祈光手中拿着一根假阳具,其上青筋遒劲,且这东西差不多有婴儿胳膊粗细,更为Jing巧的是它根部囊袋可以存入汁ye,按动底部部件便可一泄而出。房内案上恰好有半盏牛ru,祈光做足准备,逼近了陈渊。
“本宫今日脾气不好得很,陈大人你受着便是。”祈光将两根绳结扔了过去,令陈渊褪去亵裤,再将绳结系在两只脚踝,分别绑至左右榻边实木上。
陈渊拿起绳结时手抖得厉害,他不敢想祈光接下来的动作,自尊也令他不能完成祈光的命令。这般耻辱,他大可以一走了之,但走了之后呢,必会再激起祈光的怒火。陈渊只安慰自己今日并非来结仇,或许……或许今日种种都是他酿成的恶果,他必须承担。
虽是动作慢些,但陈渊好歹听话了。这张软塌并不宽敞,一个大男人作出打开双腿的动作后便在榻上显得有些拘束。陈渊系上第二个绳结后更觉姿势诡异,身后又无东西可靠,他摇摇晃晃,只得双手撑住。
祈光满意极了,她将那巨型阳具放至一旁,手中抓了根大小正常些,可形状却像一串丸子长在一起。箱子里的物什可以说是应有尽有,药物都有小几十瓶,祈光挑了件名为“情烧”的脂膏,给“丸子”涂了厚厚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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