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也向两旁大肆扩张,以至于那鲜嫩湿滑的密穴,也完全清楚的显现出来。
「喔……好漂亮的穴……真爽啊……」
我一边插着母亲的身体,一边居高临下的亲眼看着自己的鸡巴是怎样没入她的穴里的,这就像是在观看一场仪式,神圣又败坏。
母亲无意识的轻吟着,而我则趴在她的身上浪叫着。
我兴奋得双手紧紧搂住她的身体,对着高耸的臀部,鸡巴拼命的上下抽插,季季砸在一团美肉里。
陶醉在无尽的情欲之中,我舒畅得汗水淋淋,而由于我的抽插,母亲那神秘之地里的爱液也如潺潺流水般涌出。
人都说女人是水做的,陈老师如此,母亲也是一样。
我都害怕母亲的淫水会把陈老师的床单弄脏了,于是暂时将老二退了出来,伸手往母亲的美穴里勾了一把。
「啊……」
突然母亲发出一声叹息。
我从来没有听过那种声音——在花样百出的评剧戏台上也不曾有过——让人想起《动物世界》里迅速下坠的夕阳。
接着长长的一声嗯哼,母亲差点伸直了腿。
我感到嵴梁都一片清凉,老二挺立着,却不敢动弹半分。
我只好停了下来,鸡巴前不到一公分的地方就是母亲烘热流水的肉穴,肉香在鼻间萦绕。
我死死盯着母亲的穴,又盯着枕边。
那里放着两本书。
刘震云的《一地鸡毛》和毛姆的散文集《在中国屏风上》。
至今我记得后一本,屎黄色的山峦间爬着一抹绿色长城,丑得令人发指。
上高中时母亲还强迫我背过其中的几篇。
而其时其地,陈老师扭过头来说,「没事,只是正常反应,张老师还没醒,你继续。」
我就扶正了鸡巴重新挺进去,双手揉搓着母亲的乳房,越插越快。
母亲这时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抬起头看她。
毛巾上爬着半个喜字,轻晃着几乎要跳将出来。
于是我又低下了头。
我俯到颈侧,在那里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的跳动,我把嘴巴伸了过去,沿着她的雪颈和俏脸,亲吻个不停。
一波波的火花在脑袋中盛开,我越来越用力。
母亲不经意地泄出一丝低吟,在声带的震动中被无限放大。
我感到鼓膜发麻。
听着母亲的叫床声,我的肉棒抽插得更加狂野起来。
我将母亲的双腿又抗在了肩膀上,整一个身体扶了起来,势大力沉的抽插,势如破竹地冲刺,每一记都深深撞击在母亲的花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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