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他自己要我上台的,怪不得我。
他连忙给我赔礼道歉,说确实是阿力的不懂事,希望我大人有大量,别跟一
个莽夫一般见识。说完还朝我手里塞了两粒银子。伸手不打笑脸人,我没拂了他
的面子,但这点钱我确实瞧不上,所以没收,还给他了。于是他还对我一笑。但
对台下那几个旗袍女使了个眼色。
于是我刚下台,几个旗袍女就将我簇拥起来,上下其手,功夫了得,只两下
便令我欲火焚身。
我还是在不知哪两个女人的浑圆翘臀上捏了一把,但也仅是如此,跟着就离
开了。至于看戏钱,自是没给。老小儿那二两银子我没拿,足以令他对我感激涕
零了。
刚出门,碰到一队车马招摇过市地疾驰而去,让我吃了一嘴灰,我气从心来,
听到有人说起那是某个皇室贵人的车队,近几日好像刚从城西外回来,在边城这
里滞留有些日子了。
我自是不在意他是谁,论皇室贵人,我青云宗首徒的身份,只怕比他们还要
尊贵不知凡几,若真亮明身份,怕他们还要给我把头磕上几磕。
但我没工夫真追上车队跟他们计较,又陆续逛了一些地儿,然后慢悠悠地往
客栈走去了。
到客栈时,天已经黑一半了。一队人马停在门口,我看到一道瘦高的人影从
门口走出,钻进车辇里。只可惜他身旁站的护卫让他的身影模模糊糊,令我看不
清他面容。只觉得有一丝熟悉。接着车队就走了,我才发觉这不就是我白天离开
剧院门口时碰到的那队吗?
晚上,本打算和月儿分享一些白天的所见所闻,想想还是算了。吃了饭,躺
在床上,欢欢给我按摩。
这妮子手法委实了得,只两三下,我白天那团刚消降没多久的欲火便又旺盛
起来。
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做呗!
食髓知味的我有意不去管心中的那抹歉疚,人生在世,及时行乐,哪来功夫
想那么多。
扒下裤子,便把这妮子的头按至我胯下,好家伙,一条灵活小舌上来便精力
充沛地在我龟头上四处舔吮。
上回吃了教训,这次我特地检查了房门,确认紧闭无误,才放心享受起来。
后来,自然而然地,扒下衣物,我俩在床上干了起来。肥沃的肉洞棉花似的
任我如何横冲直撞依然弹性十足。
床「咯吱咯吱」地响,胯下的尤物浅浅呻吟。
肏了没多久,在我身前撅臀挨肏的妮子手伸后摇摇我大腿,说,「远哥,到
床下吧,不然床单湿了,不好换。」
我在她白臀上重重一扇,「啪」地一声她「哦」了一下,我说「还不是你这
骚妮子水多得很!」
她说「是啊,欢欢是骚妮子,欢欢水多,远哥用你的大棒子给欢欢去去骚,
去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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