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有。
妙言别开脸,生怕自己嘴唇碰上他的,我们以前认识吗?
话音刚落,她的左ru被他咬了一下。
妙言的你强jian几个字就要溢出唇边,他却松了口,握惯枪把的粗粝大手托起一团嫩ru随意揉捏着,用指腹玩弄上头那颗含苞待放的红梅,从软变硬,由陌生变熟稔。
熟到不能再熟这就是他一个未婚男人为什么会对她这一人妻如此鲁莽、无耻的认证。
朴正昌淡定地说:认识,何止认识。
他换一颗红梅来把玩,妙言受不住这样的,又推不开,只能死忍,于是她的表情十分可爱,绷紧了小脸,眉头皱紧,像在打一场大战,把朴正昌逗笑。
哎一古,他低声调侃,有人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
妙言问:我做过什么?
你,朴正昌从她身上抬起头,浓眉下一双狭长眼睛在昏黄台灯映照下显得炯炯有神,他慢条斯理地、一字一顿地说,亲口说过,你想嫁给我。
说完这句,他竟然露出了看起来是不好意思的神情,接着说:你还趁我身体虚弱的时候,脱光衣服,躺在我床上,勾引我。
咬重勾引我三个字,而后扯扯嘴角得意地笑了笑,可惜我受了伤没力气,所以当时拒绝了你,让你失望了?
不可能妙言脱口而出。
朴正昌维持着居高临下的姿势,怎么不可能?如果你说你失忆是骗我的,那我现在是不是骗你,你心里不是很清楚?
可恶,将她一军。
妙言狡辩道:我不相信这种听起来很猥琐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具体时间,地点,你能解释吗?
那你能解释为什么你要嫁给金浩然?他反问。
那当然是我喜欢他......妙言想说这句话,又觉违背良心,开不了口。待脑中的思绪快速转了几个弯后,她反过来套路他:我为什么不嫁给你,而嫁给金浩然,你应该清楚。
那当然是我看不上你。朴正昌直接无情地说。
他伏在沙发上把她压着,高挺的鼻梁离她的脸非常近,从他额上坠下来的一撮碎发虽没沾到她,但她总觉得一阵痒,一抬眼就迎上了那双深入湖底的眼睛,让人不自觉心慌意乱。
她不想看他,双眼瞥向茶几上的白瓷水壶。但下一秒,她的下颚被他两根手指搬回来。
谁会答应一个无缘无故的求婚?还一点实际进展都没有呢。男人的手松开她的下颚,爬向她两腿之间,用指腹捻了捻,起码先做点什么是不是?
不是,妙言紧张到连声带都变得瘦弱,我不相信我曾经那样对你,你别骗我了,从我身上起来。
朴正昌又笑,修长的手指继续玩弄她已经shi润的私处,这就是你报复我的一种方式,你觉得让我看见你成为别人的妻子,我会怎么样。而你刚好来了这个官舍,你,是故意的。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妙言飙出一句国语,这次是往死里挣扎。
她赤着身子,双手双腿都在用力,一有空隙就用膝盖顶他,用脚踢他,直至不小心踢中硬硬的某处,他闷哼一声。
这么急?朴正昌变得粗声粗气,好,就来急的。
他不再压她,妙言连忙撑着沙发,仰起身子想逃跑,可是脚一落地,她就看见了他的咖色皮带啪掉落地面的声音。
男人在晚上对女人解皮带是什么意思?来真的吗?妙言的头脑霎时一片空白,左顾右盼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往沙发后退,连声叫不要过来。
但几秒后,她的双腿被一把拉开,他的腰身猛地挤进来。
有股冰冰的金属触觉抵上妙言的小腹,应该是他的裤链或裤钮,抵得她难受了,她一边扭身挣扎着,一边伸手去摸索那个金属物,想它离开自己。
朴正昌半撑在沙发上,不动了,任她摸。直到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像极了他口中的急,她连忙缩回手,用手挡着自己的嘴。
想尝一尝就直说。朴正昌从她双腿间提起腰身,这次是真正解开裤头,拉下白色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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