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很晚了,朴大领没事的话请回吧,我要关门了。妙言把门拉上,结果砰的轻轻一声,他的酒瓶抵在了门上。
紧接着,他用手推了一把门,长腿一迈,人已经站在屋里。
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敞着门听我说话,二是关上门跟我说点不为人知的话。朴正昌熟门熟路地坐在一张椅子上,将那支酒瓶摆上了餐桌。
大晚上谁跟一个男人在宿舍喝酒聊天?妙言看了看门口两侧,发现没人,快速把门关上,说什么?你快离开,我丈夫快回来了。
不用急,他暂时回不来的,拿两个酒杯来。朴正昌吩咐道。
妙言说:我不会喝酒。
又听到他的嗤笑,我自己喝两杯,不行?去拿杯子。
为什么要来我家喝酒?我丈夫真的要回来了。妙言没好气地走向厨房。
朴正昌没回答为什么,等她把一个洗净的高脚杯有脾气地咔放下时,他拉开酒瓶软木塞,一边倒酒一边说:这一周我不在首尔。
是向她交代的语气。然后呢?
不然我就来找你了。他的声音轻快如小调。
犹记得上次见面,妙言问他以前是不是认识我?他只回答隧道那头就是光亮,现在又来这种暧昧的话,妙言心里是又惊又痒,直言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你想听。朴正昌放下酒瓶,双眼放肆打量沐浴后的少妇。
她说不想听,站在他面前一米远,头上挽起来的发松松的,带着shi气,身上是浅粉色的开衫睡衣套装,一古,胸前不是饱满的弧度,而是尖尖的......
那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伴随这句话的最后尾音,妙言的身子一阵风似的飘到朴正昌竖在桌边的一条大腿上。朴正昌眼疾手快,用手臂牢牢圈住她的细腰。
温香软玉在怀,还是生猛蹦蹦跳的,男人本色展露无疑,他圈住她腰的手在她挣扎中触摸到一团温软,那团温软竟然还会变化形状,在他手心挤来压去,说似气球,却是沉甸甸的有内容,仿佛随时会有丰沛的汁ye流出,沾shi他的手。
我看看?我上次不是亲手碰过了么?他另一只手灵活地从她睡衣下摆穿了进去,毫无犹豫地握紧一只滑不溜手的,不动,也不松开。
这时他听见了一声呻yin,这声呻yin轻得如同一粒粉尘在耳廓上飞过。朴正昌不由得轻笑,因为他听出了这粒粉尘里头裹挟的愉悦,于是他的手脱离控制,按上了那颗尖尖的。
而那粒粉尘一下子在他耳廓滚大妙言叫出了声。
我警告你放开我,否则
否则你就要叫大声点?朴正昌贴在她颈侧暧昧地呼着热气,把大家都吸引过来,看看你披头散发的样子。
疯子!
还有?
变态!发神经!恶心!
是么?他好笑地问,和这样的我抱在一起的你,是什么?
谁跟你抱在一起了?放开我!
放不了,你的身体实在太黏,黏住了我的手。
就在怀中少妇站起来急求解脱时,朴正昌故技重施,用双膝夹住她的腿,把人往胸膛上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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