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敏感地直哆嗦,尤其男生指腹粗糙,似还有gui裂,nai头都被他蹂躏酥麻,那两团嫩rou都被他拽了大半出来。
rou棒插在xue戳进去,又将媚rou带得外翻,男生呼吸急促,听着她低低的呻yin更是血脉偾张。
阳具不断在她身子里捅进抽出,软嫩rou壁受到刺激痉挛不止,他紧抱着她,重重将自己挤进最深处。
过了好久,余忱略抬起头舔她脖子,男生在她颈边轻声道:宁希,你舒不舒服?
宁希迷迷糊糊咬着唇趴在他肩处,腿缝鲍rou死咬着他不放,快活过了头,她喟叹声:余忱,你要去京市那么久,我吃不到该怎么办呐。
总不能再重新再找个棍子,宁希一度怀疑自己如狼似虎的年纪到了,否则怎么老不餍足似的。
明明每次弄了以后xuerou都有点疼。
她怕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男生有点想堵住她的嘴,生怕自己失控,掐着她的腰肢,忽接连戳弄了百十来下,粗壮的凶物如狂风暴雨般袭来,雨打芭蕉,一波又一波。
这回她真的有些吃不消:腿疼余忱,不能再弄了,一会儿连车都开不了。
黏糊糊,灌满白Jing的透明薄膜被男生从阳具取下。
宁希还坐在他腿上,余忱伸手拿来纸,先帮她把泥泞的花rou擦干净,才开始给自己收拾。
她不想动,余忱就抱着给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膝上给她把内裤、打底重新穿好:还能不能开车?
他连驾照都没有,这事确实没法做。
腿软。宁希在他怀里靠了会儿。
余忱掰过她的头亲她,男生定定看她,摸着她的脸:你是不是不想我去京市?
若真的只有五十天,他也不必藏着掖着,左右为难。事实上五十天后如果能入选国家队,还有更久的培训,好在明年六月参加国际物理奥林匹克竞赛。
宁希这会儿缓过神来了,虽然刚才脱口而出的那话还记得点,但她怎么都不肯承认:哪有,余忱你好好学习,别整天想着没用的。
嗯。他又摸了摸她。
宁希爬回驾驶座。
忽然有些难过。
唐静言起码有句话说对,她跟余忱注定以后会越走越远。
她侧身看了眼余忱,哪晓得男生却也在看她,她心慌地低头去穿鞋子:余忱你安全带系上。
第三天一早,余忱去了学校。
宁希在家里画图,她在上面挺有天赋,算是误打误撞找到个热爱的工作。工作忙起来的时候连吃饭都顾不上,余忱怕她不好好吃饭,上学前饭菜都烧好放在冰箱里。
晚上十点,宁希从书房里出来,才发现余忱还没有回家。
一中到她家走路最多二十分钟,男生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宁希突然有点慌,刚要去拿手机,手机铃声倒先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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