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是完整的下半卷?
完整,但也不完整。蒋青桓像条狗一样伏在海寂膝头,隔着裤子舔她大腿内侧,时不时咬上一口,但没有昨晚发疯时咬得重。
我能记住的只有这些,至于完不完整,你只有剖开我爹的脑袋才能知道了。蒋青桓满不在意地说着,他对蒋士英当然没什么感情,因此背叛起来也毫不含糊,或者说他也不觉得自己的背叛会对他爹造成什么影响,他爹的神功马上要练到第九层了,即使现在在第八层也极少有人能与之一战。
蒋青桓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他许久没和海寂亲近了。他虽然喜欢被暴力对待,但受虐欲被满足过后就格外痴缠,头一个劲往海寂怀里拱,够到哪里咬哪里,用牙齿拽开海寂的衣襟,从脖颈吻到锁骨,又从锁骨吻到胸脯,反反复复地舔舐啃咬,在她胸口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
即使这样忙活,也不妨碍他嘴贱。
我真喜欢海姐姐啊,只有海姐姐能让我这样快活。海姐姐,你不要嫁人好不好,你要是嫁了人,我怕我忍不住把那个人扒皮抽筋,挫骨扬灰,那样海姐姐不就成了寡妇吗?我可舍不得。
不过我知道我是想多了,海姐姐要是嫁得出去,也不会拖到现在。这样真好,海姐姐永远是我一个人的。蒋青桓越想越开心,吮着海寂的ru首舔弄了好一会儿,口水顺着海寂的胸脯流到小腹,大家都说海姐姐不像女人,连胸脯都是平的,不要紧,我永远不会嫌弃海姐姐。
海寂的ru房,与其说是ru房,不如说更多的是肌rou,松弛下来时也依然紧致,蒋青桓先后含吮着两颗ru头,把它们舔得晶亮晶亮的,硬得如石子儿般挺立。
那大家知道小少爷不被鞭打就硬不起来吗?海寂的手摸上他软趴趴的性器,用力捏了一下。
蒋青桓吃痛,身体一缩,受了疼痛之后性器反而颤巍巍立起来了,gui头吐出的清ye浸透了亵裤,蒋青桓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粉嫩的rou具弹了出来,打在海寂的手背上,他尺寸不算壮硕,但长度优越,顶端有些上翘。昨晚才被磋磨过的柱身还留着几道血痕,圆润的gui头红肿得厉害,在空气中可怜得发颤。
要脸的话就不是蒋青桓了,他一面难耐地把不断胀大的性器往海寂手里送,一面兴奋地说:再重点再重点。
海姐姐,你说错了,我只有被你鞭打的时候才能硬起来,打我也好,踹我也好,都是海姐姐给我的恩赐。蒋青桓在海寂用力的揉压里疼痛又舒爽,只觉得魂都要在海寂的粗暴对待下飞出去了,腰软得塌陷下去,连跪在地上的膝盖都要软得跪不住了。
硬不过一炷香。海寂嗤笑。
反正海姐姐也不需要这没用的玩意儿不是。蒋青桓没脸没皮,shi漉漉的吻流连到海寂的小腹,围着她的肚脐眼打转,暗示性地舔了舔,舌尖伸进小眼探了探,我还有手,还有嘴,都能叫海姐姐快活。
还阳功的下半卷拿到手,海寂懒得再和他虚与委蛇,直接踹开蒋青桓,把他打晕了送回了他自己的卧房。
东兰把海寂拿来的一沓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尽管看上半卷的时候就已经见识过了,此刻还是忍不住为蒋青桓狗爬似的字体眉头紧皱。
我觉得这不完整。可蒋士英不会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防备吧,纯口述就罢了,居然还不教给儿子完整的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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