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大脑昏沉,竹里艰难地睁开眼,入眼是熟悉的场景,生活气息并不太浓郁,仅仅是一张柔软的床,以及稍远些的地方的火炉,自她醒来后便一直待在这里,由自称是阿贝多的人在照顾着她。
只是此时不知为何,用以挡风的帷幕被随意地掀开,寒风呼啸着涌入原本温暖的空间,她不由得往被子里缩了缩,她醒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没有办法调节自己的体温,也总是处于饥饿的边缘,偏偏普通的食物于她而言味同嚼蜡且毫无作用,阿贝多说这具身体的制作材料仍旧有缺陷,哪怕他已经经历了无数次的尝试,竹里并不知道自己从前该是什么样子的,但现在的她还活着只能依仗着阿贝多,竹笋需要雨露,而她需要灌溉。
饥肠辘辘,竹里伸手按了按饿到不断翻滚的胃,呼出口气,又闭上眼睛蜷缩起来,企图用困意战胜饥饿。
阿贝多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用以维持休息的地方的温度的火炉奄奄一息归于灰烬,空气里都是雪的气息,干净却冷清,于他并无大碍,但床上的人显然不这么想,他特意买回来的暖和的被子隆起一个小包,阿贝多反手把门口的帷幕拉好,连缝隙都堵得严严实实的,又去把火重新燃起来,简单烤了烤去掉他身上携带的寒气,才走过去伸手把被子掀开一条缝,看到竹里恬静的睡颜,她看起来睡得很香,眼睑虚虚地盖住了那双翠色的眼眸,也遮住了她疏远冷淡的神色。
竹里。他叫了一声她的名字,语气温柔到像是要化成绵绵春水。
竹里勉强再次睁开眼,含含糊糊地打招呼,你回来了
阿贝多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他伸手覆盖住竹里毫无防备暴露在他视线内的喉咙,玩笑一般收紧力度,手指搭在苍白脆弱的皮肤上轻轻敲击,竹里因为痒忍不住笑了两声,喉咙轻微震颤,又因为阿贝多的手捏着她的脖子而呼吸不顺忍不住咳嗽起来。
阿贝多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又顺着她的话回应两句,他的声音听起来比以前更加低沉了些。
嗯,我回来了。阿贝多如是说。
竹里困惑地眨眨眼,目光定在了阿贝多的喉咙上,她凑上去仔细观察,用食指戳弄阿贝多的喉咙,你的声音啊,你的小星星没了。
阿贝多曾经无奈地对她说不要咬那里,他会失控,然而竹里巴不得他失控。
她摇摇头,懒得管那么多,从被窝里爬出来,整个人怕冷地扒在了阿贝多身上,要求许可一样地触碰他的嘴角。
阿贝多抬手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不用着急,竹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竹里拉着他的手盖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言简意赅:饿了。
着什么急呢,我总会喂饱你的。阿贝多抱着她起身,顺便把床上残留余温的被子裹到了她身上,带着她离开了营帐。
在阿贝多带着空来到自己的营地之后,面对一片狼藉乱七八糟的景象以及空空如也的休息营帐,他沉yin片刻,把一个不幸的消息告诉了空。
竹里和我的一些炼金笔记,一起消失了。
很难想象雪山会有这么温暖的地方,而现在这里是她的住处。
竹里靠在泛着红光的,以缓慢的频率起伏的心脏上,贪婪地汲取更多的温暖。
准确来说应该是被挤在角落,双腿无力地地搭在身前少年体型的人腰间,随着他顶撞的节奏起起伏伏。
脑袋晕晕乎乎地无法思考,视野里充满的红色把能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令人眩晕的场景,竹里闭上眼睛,大脑却因为欲望而不正常地亢奋着,她喉咙里溢出甜腻到蜂蜜一样的呻yin声,带着因为过度使用而出现的沙哑,她慢慢地喊对方的名字,阿贝多
想不到别的,除了阿贝多之外,大脑里铭刻着阿贝多的名字,身体里灌满了阿贝多的ye体,心脏被下了名为阿贝多的诅咒,如果阿贝多,她说不定会死掉吗?
身上的人毫无预兆地加快了速度,原本就沾满了各种ye体shi得一塌糊涂的地方再次被挤压出响亮粘腻的水声,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收缩,shi软的xuerou绞紧,想要把rou棒的最后一点汁ye全都榨干净,就连阿贝多也不住地吸了一口气,抬手去揉了揉她的脸,故作轻松地调笑:有这么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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