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手法不对,女性的y蒂很难被弄上高潮,但襄蛮显然游刃有余,不紧不慢地玩弄着妈妈的y蒂,有如撸自己ji巴一样熟悉,也不知道用这招蹂躏了多少女子。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刀郎的歌: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
妈妈完全失态了,她右手按着胯下襄蛮的头,左手握着小拳头,像投降似得举在肩膀上,咬着下嘴唇,俏脸一片潮红,脖子到下颚处平常秀气的两条前颈肌变得粗大,伸得笔直,上面青筋都暴突出来!到这一刻,妈妈已经彻底放开了性欲的闸门,尽情享受着作为一个女人的快乐,身体完全服从于本能,服从于襄蛮。
襄蛮两指虚剪了几下,似乎在欣赏妈妈蜜汁的粘性,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抹在妈妈y蒂和根部上,就像用餐刀将牛油抹在面包上那么细心。
襄蛮被烟熏得黄黄的手指头摁住了妈妈娇嫩的y蒂,只留下青筋毕露的根部弓在外面。
妈妈的y蒂反复被搓扁揉圆,压迫与释放,几种不同的刺激让妈妈接连发出难耐的闷哼。
y蒂高潮来得快而猛烈,终于,在「噢……不要了……不要了……」的求饶声中,妈妈阴泄如注。
妈妈估计很少体验过y蒂高潮,在襄蛮猛烈的攻势下毫无抵抗之力,很快被弄得呻吟出声。
隔着几米远,我都能清晰地看到妈妈坚挺的蒂根上那颗晶莹剔透的相思豆。
而今天晚上,妈妈却对她的情人彻底开放了她的私处,任他近距离欣赏把玩,这让我失去了心理上最后一点优越感,我只得到了冰山一角,而襄蛮却占有了整座宝山。
终于,两头老狼玩得不耐烦了,将小鹿扑倒在地。
心下无声地叹了口气,却舍不得离开。
而妈妈的y蒂儿,如小鹿般睁着无辜的大眼,在两头老狼的逼迫下左躲右闪,每次都以为躲过了狼吻,实际上老狼只是在玩弄已经到手的猎物而已。
眼前的窗帘缝只有一指头宽,看得十分吃力,我使劲眨了眨眼睛,想看得更清楚些。
妈妈的私处已经被这头猪拱得一片泥泞了,她无意识地呻吟着:「不要……不要舔里面……好脏呢……」。
唉,爱干净的妈妈,都这时候了还想着什么脏不脏的,你胯下仙人洞里流出的ai液,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甘露啊。
襄蛮用臭嘴兜住妈妈洞口,舌头裹住妈妈淌出的乳白色浓稠蜜汁,大口吞咽着,一边还用蒜头鼻顶着妈妈的豆豆,真像一头拱米糠的猪。
襄蛮突然收回手指,直接将头钻入妈妈胯下,伸出他的舌头,如同蛇信般一下下挑着妈妈被手指捻得通红的蜜豆。
襄蛮得寸进尺,一指禅变成二指禅,并在一起插入,直插到没根。
这跟妈妈的轻微洁癖以及受到的传统教育有关,她潜意识里认为性器官是不洁的,所以不太能接受口交这种性行为。
将保守的妈妈弄上口交高潮,让襄蛮很有成就感,他得意地亲了一口妈妈象征投降疲惫耷拉的小豆豆,让处在余韵中的妈妈又哆嗦了一下。
襄蛮先用口水润滑了妈妈的y蒂,然后用中指肚转圈轻揉着,妈妈被揉几下阴部就更湿了,襄蛮又用中指蘸了妈妈洞口的y液,抹在她的蜜豆上增加润滑度,抹了几下,看妈妈没防备,中指插得更深了一点,妈妈仍没察觉什么,不知道襄蛮正下流地笑着,满足着指奸妈妈变态的心理。
我咽了口唾沫,没有襄蛮熟练的手法,我还看不到这美景。
妈妈的秘洞很窄,襄蛮的手指头粗短,弄不到妈妈的g点,反而让妈妈感到了不适,她「啧」了一声,用手拨了拨襄蛮的头发,不满地道:「别调皮!」在性方面比较单纯的妈妈,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有「指奸」这么猥琐的词,她只是本能地感到不快。
妈妈已经不复刚才那副不理不睬的模样,她螓首仰起,俏脸扭曲,鼻翼翕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妈妈大张的鼻孔,我居然觉得好性感,紧紧握住胯下硬邦邦的y茎。
妈妈的y蒂刚才躲在包皮内,基本上看不到,现在被襄蛮逗弄一番,已经勃起了。
襄蛮通过妈妈的y蒂来控制妈妈的性欲,他拨弄着这个开关,让妈妈的肉体完全听从他的指挥。
迷奸妈妈的那个晚上,偷拍到妈妈美屄的特写照片一直在我电脑上保存着,是我打手枪时对射的宝贝。
襄蛮讪讪地退出妈妈的阴户,两根手指上满是妈妈体内的粘液,湿漉漉的,在明亮的灯下闪着y糜的光。
但我还是痛恨他!襄蛮粗短的食中二指,像两头老狼一般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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