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食色性也。”
塌上美人儿汗津津地媚叫着,雪ru上红痕遍布,bi口也是蛮吃力地吞咽着赤黑硕大的rou棒,男人满足似的喟叹,蜜色的胸膛隐隐可见一道狰狞的刀疤。
他睁开眼,眸底有着淡淡的玩味,一把揽住跨坐在身上的裸身美人,不留情也不怜惜地疯狂贯穿。
美人儿吃痛地叫喊着,却唤不醒,又怕受到责罚,最后也只能委委屈屈地咽着。
发泄过后,男人又恢复了往日不羁潇洒的作风,懒懒地在美人儿唇上一吻,应了好处,这才放了她走。
他赤裸着胸膛,端的是风流快活,扳指被拨弄着一圈一圈转,他说:“真想瞧瞧,能教他食了色还贪欢半晌的,到底是何等绝色?”
“魏一,查得如何了?”
“……还请殿下责罚。”暗处那蒙面男子单膝跪地,低眉顺眼的,语气恭顺至极。
“没查到啊……”周以卓微微拖着语调,戴好扳指,道,“无妨,查不到更好。”
他笑着,眸子闪烁出诡异的光,“查不到,才说明他足够看重。”
近些日江南吴江又出了岔子,堤坝隐约有溃烂之势,奏折子硬是哭喊着要朝堂拨款下来,不仅如此,各地几乎都有些大大小小的问题,弄得各部是焦头烂额,怨声载道的,栎姬是不懂朝堂风云,但光瞧他脸色就知道尽不是什么好事,心疼之余,便只能做好些分内事,就算想要鸡巴了也都是忍着,只在夜深人静时用手指来纾解。
休沐这日,魏子恒也忙,书房里奏折堆了近半桌,午膳也没怎么吃,了了几口就停了筷,继续批折子了,生怕他折腾出毛病来,栎姬就做了些糕点,沏了茶,掐着点儿给送过去。
“公子,喝口茶吧。”
鼻息间是清妙的胭脂味儿,直把魏子恒从一片烦躁中拽出来,他瞧着身边人儿白皙的脖颈,弯腰时微微垂着的ru儿,露出一小片的雪白,当即就有些口干舌燥,不等她反应,就揽着腰肢教她坐在腿上。
“呀~公子……”
栎姬轻呼,整个身子都撞对方怀里去了,一只大手探进裙摆,嗤啦一下扯烂了亵裤,干净的指节揉拧着花唇,或是挑开了,摸着里面怯怯的rou粒。
摸了小半刻,xue口就渗出水来,栎姬被摸得舒服地呻yin,动着小屁股直往手指处钻,她已经好些天没被疼爱了,自然想得紧,但眼下这般靠着,一侧tun瓣就不知道被玉佩顶着,有棱角的,顶得她发疼。
“啊哈~啊啊~公子……玉佩,啊啊~顶到了……”
脖颈被吻着,舌尖还没什么规律地舔弄,魏子恒没怎么听清楚,只知道是玉佩,于是刚扯下来想扔掉的时候,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握着玉佩的手也跟着探进裙摆里。
花唇被一种清凉触及,栎姬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却已然被磨得身子发软,轻声yin哦着泄出一小股一小股的yIn水。
“啊啊啊~好凉……公子不要……”
不过那清软的央求并没有激起男人的怜惜之情,握着玉佩的手还是在肆意妄为着,反倒是在听到娇人儿柔媚的yIn叫声时更加兴奋了,愈发用力地磨着xue儿。
“栎姬好能叫,乖~再叫给公子听听……”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公子……”
“叫得真好,让公子疼疼……”
“啊啊啊……”
玉佩的一角压在那颗小小的rou粒上,碾压刮弄,甚至捅进bi口,滑动在浅层的rou壁上。他这些日子憋得有些狠了,栎姬也知道,她惯是会对他心软的,在她心里,公子怎样玩弄她都可以,她都享受,不论是粗暴的或者是温柔的,她都喜欢。
所以即使被公子压着用玉佩磨bi,她也觉得幸福,因为她觉得公子的玉佩也要染上她的味道了,光想这公子每日佩戴着这个沾过她bi水的玉佩上朝,她就高兴得快要泄了。
公子。
公子。
好喜欢,好喜欢呀。
花径里的媚rou开始紧缩,一阵一阵地痉挛,不出片刻就尖叫着喷出yIn水来,把魏子恒穿在身上的月白色衣袍都洇shi了。
栎姬揪着衣袍大口大口地喘息,发丝凌乱,衣裙也是松松垮垮的,已然有小片的娇ru裸露出来,甚至还有半颗硬挺的樱红色的朱果。
魏子恒看着眼眸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来,握住ru儿,指尖掐着nai头,又是拉扯又是拧弄,唇齿覆在香肩上,又是吸吮又是舔舐,shi腻的水痕从一侧蔓延到锁骨,ru儿也被叼走了,舌尖勾弄着硬胀的朱果,啧啧地大口吮吸起来。
“呀啊~公子……不要吸呀……”
栎姬是真要遭不住了,嗯嗯啊啊一通yIn叫,bi水喷了一次又一次,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她就小死了两回,脑子也是黏糊糊的什么都想不出,吐着热气流出甜腻的蜜ye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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