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杏是相信曲江还的。

    在看到祁曦月出现在调教室之前。

    祁曦月坐在落地窗前的酒红真皮沙发上，抚摸着一根她极喜爱的袋鼠皮制的黑色鞭子，鞭子不长不短，唐杏挨过类似的，那声脆响犹如在耳，滴在木地板上的鲜血仿佛就在眼前，看到唐杏进来，她的眉眼展开笑容，妖冶的声音不大，传入唐杏的耳朵里，却让她脸色煞白，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又见面了，小猫咪。”

    唐杏下意识的回头想要找清风姐姐求助，可是屋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祁曦月却十分享受在享用猎物前，她惊慌失措的模样，看够了她的慌乱才悠悠开口，笑道，“别慌，只是做一个忍耐度的测试，小猫咪可要乖乖表现，不合格可是要回收重新上课的哦。”

    祁曦月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成功让战战兢兢在发抖的小猫咪那双清澈透亮的眼睛被泪水灌满，却又因为不了解眼前人，不敢随意掉落眼泪，绵软的声音因为害怕带着一丝哭腔，作出了进来后的第一次回应，“是，奴隶会…努力……”

    大开的落地窗前洋洋洒洒落下着小雪，静谧的室内，一个娇小的身子紧紧的跪缩在地毯上，看着另一个女子起身开始了挑选测试仪器的忙碌。

    一分一秒，都变成煎熬。

    唐杏脑子里因为惊吓导致一片空白，她不敢去想，是主人让自己来承受这些的，还是她被D.k要求回收。

    如果是后者，为什么主人没有保护她？

    她因为自己一瞬间天真的想法心里五味陈杂，终于，祁曦月打断了给予她自由想象的时间，给她戴上了一个和身上一模一样橡胶质感的头套，这个头套一直包裹到脖颈，正好完美的衔接了身上的胶衣，随后她拉上了缝合处的拉链，至此，唐杏没有一丝皮rou露出，只剩下鼻子呼吸处裸露。

    就这么被剥夺了视觉和说话的权利……

    可怕的是，祁曦月说出了一句话让她感觉到自己连人都算不上——

    “如果这个过程里你的心率监测再变成红色，这个不合格我可要给你打上去了。”

    不允许她的生理反应，唐杏忍不住苦笑，主人无数次要求过她这样，但也从来没有限制过分到，连心率都要控制。

    对她而言，自己真的只是物品……不该有心跳的物品……

    当初她竟然差点就应该是祁曦月的私奴，她不敢想象如果没有曲江还，她曾经的路该是怎么样的。

    可是主人又为什么会把自己再次送到这样的人手里……

    唐杏没法再回应，思考被她拖拽着牵引绳打断，她的眼前一片黑暗，摸索着前进，被命令躺下，因为长久的训练，她知道，这是刑椅，因为手腕脚踝都被扣上了固定的皮扣。

    唐杏只能一动不动的躺着，感受着祁曦月给她手脚戴上橡胶质感的套子，又给她的小xue和菊花都插入了质感和普通玩具都异常不一样的异物，冰冷得仿佛一块寒冰制的假阳具，没等她好好感受自己到底在经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