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震飞数丈之远,之前被猛力一摔,如今又受重创,不由得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
这也只怪沫千远为人太过心善,若躲避不及,这一拳岂不硬生生要了他的性
命。
「我儿,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此时景军的父亲,景长老赶到,瞧见景军
躺在地上,右手血流不止,匆忙帮他止住穴道,而后喂了他一颗药丸。
沫千远伤到肺腑,虽无大碍,可也一时疼痛难止。
之前与景军一道的弟子们纷纷告状,「是沫千远这小子偷袭景军的。」
「景长老不可放过他,让这
小子拿命来偿。」
闻言景长老二话不说,运起劲掌便攻向沫千远,而此时一杆八尺铁棍档在沫
千远身前,来人正是沫千远的养父阳九。
阳九档下景长老凶狠的劲掌,说道:「刚才大伙可都瞧见了,景军已然输了,
沫千远放他一马,怎料他趁机暗算,这才不得已伤了景军,大伙说是不是呀。」
「对,对,我们可都瞧见了。」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沫千远若不是逃脱及时,这会只怕没了性命。」
景长老见众人都这般言辞,依然强词夺理说道:「可他重伤我儿,又偷袭在
先,按门规当逐出宗门。」
阳九回道:「笑话,仗着自己是长老便可随意裁决不成,此事你若不服,可
以禀明宗主,由宗主来定夺。」
「区区小事怎能烦劳宗主。」景军的伤势并不算严重,只是流了些血罢了,
已然站起来说道。
景军的自尊心极强,如若宗主将沫千远逐出宗门,外人皆会认为他连二阶阳
元的沫千远都敌不过,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为了不让外人小觑他,便指着沫千
远,发出狠话:「我景军,三日之后,与你沫千远约定生死擂台一战,你沫千远
敢是不敢!」
阳九说道:「你身为五阶精纯阳元资质,何苦要为难二阶下品之人。」
景长老再细细瞧了瞧儿子的伤势,怕是也没有十成把握赢得了沫千远,便劝
道:「儿啊,这上了生死擂台便不论生死,此事未免太过偏激了,你放心,为父
定当将这小畜生逐出宗门,还你个公道,用不着上擂台。」
沫千远被阳九搀扶着,先不论对错与否,当下若不敢应战,还真怕景长老会
私底下联合其他长老将他逐出宗门,虽不想与他决一死战,却又逼不得已,只好
快语应承挑战。
「好!三日后,我沫千远定当赴约。」
阳九还想劝阻,可已然接下擂台战,便只得作罢。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散去,沫千远回到家中,调息个把时辰,伤势已然无恙。
当日落西沉,夜入三分,沫千远正躺在床上研究身法秘籍,突闻窗外一阵劲
风舞动,他警觉的握住长剑,起身吹灭了烛火,心想难不成景长老怕他儿子死在
擂台上,所以要来暗下黑手。
只见窗户吱吖的敞开一道细缝,而后来人毛手毛脚地从窗户口钻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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