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一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允许你为她求情!她之所以会落得如此田
地,都是她自找的!""唔!"李容发被捂得说不出话来,他猛的发现,曾经如
小鸟依人般的采菱,这时竟变得如此可怕,甚至还有些狰狞。
那边的太平军全然没把已经失去威胁的忠二殿下放在眼里,他们依旧对着洪
宣娇的身体上下其手,肆意揉捏,有几人甚至还故意往前挺着腰,把裆部已经举
挺起来的巨物蹭在毫无反抗之力的西王娘大腿上摩擦。不过,不管他们再怎么放
肆,却始终不敢掏出真家伙来,插到那全无遮掩的肉洞里去。因为奉王殿下还没
有染指过的女人,他们就算掉脑袋,也不敢抢先一步。
彻底昏迷过去的洪宣娇就这样不停地被人凌辱着,没过一会儿,白皙的身上
布满了鲜红的指印和乌青,模样比起刚才在驴背上时,更是凄惨。
直到黄朋厚轻咳了两声,大家这才住了手,转过身来一起看着他。
黄朋厚道:"兄弟们,传本王号令,原地继续休整一日!"
"啊?"采菱听了这话,不禁露出惊讶地神色来,问道,"殿下,我,我们
不赶着要去与陛下会合吗?"
黄朋厚笑了一声,走到采菱的身边,当着李容发的面搂住她的腰,又换上一
副深情款款的样子说:"采菱姑娘,幼天王本阵离此不过一日的路程,吾军轻装
简行,很快就能追上的。但是追上陛下
之后,就不得不处理掉西王娘了,难道你
不想看着她在死前多受点苦,解你心头之恨?"
采菱将信将疑,反问道:"当真如此?"
"本王还能骗你不成?"
采菱沉吟了良久,虽觉得黄朋厚逗留在此,有观望之嫌,却也觉得他说得也
并非没有道理。看了一眼洪宣娇耷拉着脑袋的样子,也就不再继续追问。
洪宣娇和李容发两个人就这样被公示在军营的辕门下,被来来往往的人驻足
观看,讪笑,嘲讽,就像绑在这里的不是太平天国曾经的将军,而是两只被拔光
了毛发后的猴子一样。
天空依然是阴沉的,李容发在极度的羞耻中忽然发现,今天居然出奇地安静,
即便黄朋厚逗留在原地不走,也没有看见半个清妖的身影杀来。不,不是今天,
自从昨日和伴着西王娘踏入这个营地起就是这样,黄朋厚似乎完全不在乎清妖,
大摇大摆地生火做饭,无所顾虑地高枕而卧,就像来这里不是打仗,而是踏春。
更奇怪的是,除了他们之外,散落各处的太平军和潜伏在密林中的清妖仿佛
达成了某种默契,两天光景,竟连枪声和炮声都没有听到响起。
日头很快就西斜了,林中又开始变得灰蒙蒙起来。在自己的大帐里搂着采菱
睡了一天好觉的黄朋厚这才懒洋洋地起身,令人端过美酒佳肴,饱餐一顿,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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