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子游思念甫落,花映月已继续道:“当时,二人见我举止有异,知道药力已经生效,常仲开便挨近身来,一脸堆欢,邪邪的笑说道:‘宫主姐姐的艳名,咱俩打从小时候便听见了。三年之前,宫主前来淀山堡赴宴,当时我见了宫主的仙颜,就再也忘不了,害得我终日眠思梦想,废寝忘餐,只盼再能看见宫主一面。’说着,竟伸手来摸,却给我一手打开。”
马子游在心中发笑:“妳着了人家的淫药,还不是任人摆布幺,难道我有说错!”
花映月嗔道:“什幺整治不整治,说得好不难听!”
“这个小子倒也猴急,众目睽睽,他就不怕让人看见!”
马子游点头道:“还好妳没有出手,倘若一时冲动,后果可真不小。倘若传到湖江,便是有人相信妳,亦难免会有人犯疑,猜疑妳已经被二人玷污,才会狠下杀手。试想,一个失了贞操的宫主,届时传遍武林,妳又如何在江湖立足。”
马子游听见,亦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对黄口孺子,连说个谎话都不懂。一日春是于浪独门之物,他们这样说,倒不如直接说是于浪给他们,这又有何分别。但是有点奇怪,于浪是何许人物,岂会将一日春随便给二人,没的让二人乔做胡为,坏了自己的名头。看来其中必定有什幺原因,或许有人要将这事嫁祸给于浪,亦未必没有可能。”
马子游问道:“当时妳可有察觉花香有异?”
马子游一话未毕,已被花映月截住话头,摇头道:“话可不能这样说,我自从接掌香蕊宫,担当一宫之主,何曾受过这等挫辱!这事就算不是于浪所为,我一样不能放过他,谁叫一日春是他本人之物。”
花映月摇了摇头,说道:“当时我已看出,知道二人决计不是采花郎君。光是年龄长相,都和传说中的于浪不同,况且这对兄弟还幼气得紧,甚至可以说思想单纯。事后我问他们一日春的来处,二人只说是来自一个江湖前辈,你道是不是很可笑!”
花映月微笑点头:“女孩子总爱留意这等事,什幺迷药、淫药,她们都会特别关心在意,但有一事,恐怕她们不会知晓,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会知道一日春的厉害。”
“这个倒是。”马子游道:“便是对弟兄二人严刑逼供,相信效果也不大!况且被嫁祸的人不是别人,却是这个淫贼于浪,咱等又可须为这种淫贼操心,大可引颈旁观就是……”
马子游道:“二人能有一日春这种淫药,若不是采花郎君本人,想必二人与那个于浪有点关系。”
“实时还没有。”花映月道:“此药实在太霸道了,入鼻一刻,竟然半点异状也没有,待我发觉阴户泛潮,浑身内热如焚,才晓得着了道儿,无奈为时已晚!当时我无计可施,只得在二人跟前佯装无事,可是体内的欲火,却越烧越旺,阴道犹如蜂屯蚁聚,痒不可当,教人着实难以把持忍耐。当时我那股难耐的举动,最终还是出卖了我,给这两兄弟看了出来。”
花映月一笑:“我说二人幼稚,便是这个道理。但关于这个是否移祸江东之计,还是另有他人拥有一日春,想要弄清楚明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
马子游道:“听妳这样说,这一日春的威力,显然非一般淫邪之药可比。”
花映月又再点头,说道:“一般淫药,不论口服或是气味,只要女子内力深厚,绝对不难察觉,还可运功闭气,早作防备,再将毒物排出体外。但一日春却不同,任你内力何等厉害,都难以抵挡。一日春药性极其凶猛,尽管你发觉有异,亦使人来不及运功抗毒。”
花映月瞄他一眼,含笑道:“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个模样,一旦欲令智昏,还有什幺理智可言。”接着又道:“当时我心中大恚,本想一掌毙了他,但回心一想,就算我杀了二人,也是无济于事,他俩毕竟是香蕊宫的客人,若然死在宫里,确实难以向外人交代。纵使我说出实情,亦只是我片面之言,有多少人会相信?想到此节,我才隐忍不发。”
马子游无奈一笑,心想:“这也难怪她会气恼,映月心高气傲,直来骄气十足,只有她玩弄男人,哪有男人敢捣鼓她,更何况给奸人下药,媟黩淫乐,以她的性子,又如何咽得这口气!”当下问道:“说来说去,妳还没说到正题,究竟这对活宝,他们是如何整治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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