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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来,轻轻拔出阴茎,一阵空虚,实时划过南宫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一下身子。射精后的阳具,仍未完全软却,冷秋鹤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腰板一挺,再次捣进美人的阴道。
“啊!你……”一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来,缓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为何这样贪心,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
“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就该好好利用它,给妳多一些快乐,难道妳不喜欢幺?”
南宫筱一笑,以行动回答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筱儿喜欢,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能会说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时红起来。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香腮,低声诱惑道:“妳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说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精子都给妳吃出来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服,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一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冷秋鹤叹了一声:“因为我视妳如爱妻,夫妻说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说,尤其在行房之时,更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内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还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
冷秋鹤哈哈一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制造小孩的‘造’。对了,妳这次,感觉还可以吗?”
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坏蛋,没一句好说话。”
“妳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更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什幺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
“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冷秋鹤边说,一边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一只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
冷秋鹤一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次,亦没有今回这样兴动。与妳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来!”
冷秋鹤说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会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转机,到时我禀明宫主,取消妳和那小子的婚约……”
说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声来:“你倒想得美。不说宫主是否允你,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就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一般女子,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习武的人,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听了南宫筱的说话,回心细想,推情准理,确实是有点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幺浣花草、紫茄花、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幺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妳会愿意吗?”
南宫筱听后,抿嘴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次都给你了,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停顿半刻,接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考虑一下……”这句说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度蛊媚诱人!南宫筱才一说毕,不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冷秋鹤说出这种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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