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句话果然刺激到了她,总算抬起头来望他。可抬起头只是刚看着男人的视线两秒,就再次咬着嘴角躲开了他的视线,又怯又恼又不敢。
闻惟德见她那样怯生的样子,手指轻拂过戒指,拿出一个面具带在了脸上。
和悠余光瞥到他带面具,立刻害怕了,你你别带我,我不能做闻望寒,他回来的话,会生气,我我
短短几天,你就怕他怕成这样?闻惟德笑出一声,瞳尾的光从冕绦的缝隙挑出令人心悸的刀锋,你怕他,就不怕我?
不,不是。她说话磕磕巴巴地,不知道怕地,还是别的。
闻惟德朝前走了半步,坐直。
这语气这居高临下的身高差,就真像一位老师在对自己的学生训话,教导她坐姿不端了。
她一哆嗦,有些犹犹豫豫地。
saonai子挺起来。
别,别,我真的和悠显然还是怕,但是此种情景下,反而更像一个担心老师惩罚的孩子。
闻惟德也不说话,轻轻眯了下眼睛。
和悠的反应立竿见影地,坐直了身体挺起腰腹,两颗nai子因为太大太肥,垂坠着。
不是让你把saonai挺起来?还这么软塌塌的?他道。
我,我挺起来了!那是,那是因为因为她怎么说也说不出口。
因为什么?他明知故问,偏生就逼她。
因为太沉她想了半天,挑了一个自认为最不yIn荡的字眼。
是因为你的nai子太sao太浪了,太欠Cao了。刚才撞桌子上撞这么狠,是不是想被Caonai子呢?
不是!你。你她咬着嘴角,除了眼眶的红晕烧的脸色更红,也说不出反驳。
闻惟德笑了一声,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罐软膏。他打开瓶盖,两根手指抠挖了一块ru白色的软膏,按压上她rurou刚才撞红肿的那块皮肤。
啊!凉!她惊得浑身一抖,闻得到那个药膏味道,不知何故地脱口而出。你在给我上药么。
闻惟德扬起眼尾扫她一眼,不然呢?我在Cao你nai子?而后给她擦药的两指故意压了一下,像是惩罚。
啊!她一声尖叫,立刻闭嘴不敢说话了。
闻惟德好像真的只是在给她上药,沉默不语。
他手套也不摘,但那不知是什么布料的手套蘸取了药膏,表面有些粗糙,刮得又痒又疼。
她咬着牙不敢出声,只是摒着气绷紧了身体忍耐。
直到他马上要涂抹被撞肿的nai头时,nai头昨天被闻望寒用蛇信Cao了ru孔之后,好像还没恢复好,仍在张开,不然这次被撞也不会那么疼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呜啊!别别带手套,太刮了
闻惟德倒是真的停了下来,直起腰来,似笑非笑地看她,倒真是越来越娇气了。
和悠掀起眼帘看他,他竟然真的打算脱手套了,拇指插入右手手套里,一停一顿地两下掀起,露出凸起的腕骨,虎口,直到露出整个掌纹。
这人脱手套都一丝不苟地,手套随着脱卸折叠的动作也不折出褶皱,只是一道暧昧的黑线掠过肌肤,指骨骨节,直到指尖,而后朝上,是他落在她脸上的眼神。
这是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四目相对。
她呆了两秒,也在这两秒里她意识到一个事情。
如果他这么好说话,她为什么不直接说我自己上药就可以了?
现在说,好像也不晚?
我自己上药!和悠回过神,试图亡羊补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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