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和弗兰克是在kink派对认识的,那活动在扔纸团都能砸到艺术家的创意产业园里,连看门的狗都爱听摇滚乐。
我要把自己挪进这个格格不入的快活地方,是因为我的好朋友克莉丝汀。高中的时候我们一个被叫荡妇,一个被叫怪胎,我们俩就开始相依为命了。我趴在床上打电话给她,抱怨我妈妈担心我没男朋友,我跟她大吵一架白生气。
“她觉得我是个没开窍的乖乖女,可我根本不准备当什么贤内助,恶心死了。我就有时候想找个人做爱,被打一顿。可第二天又对男人没兴趣了,恨不得住在地洞里看漫画不出来。”
克莉丝汀打断我:“你太封闭自己了。不多尝试新事物,怎么能探索圈子找到玩伴呢?总不能指望你在那做萨德主义分析的学术汇报,下来就有个同校的帅哥约你去图书馆吧?”
我被她说得无地自容,打开我的衣柜,撇开那堆粉的白的蓝的公主裙,最后找了一条有荆棘暗纹的小黑裙、马丁靴,加上一个笨重的蒸汽恋物面罩。别人穿起来酷,我穿就活脱脱一个外星人E.T。
我从那橙黄色的玻璃眼往外看,妆容夸张的人们排在会场入口的队伍里谈笑。我本来以为这里会像模特聚会,但其实高矮胖瘦、各个年龄层的人都有。有人挪动一台摄像机平稳地滑过来,我傻傻地比了个V字,发现它根本不拍脸,大概是保护隐私吧。
我尴尬地捏着裙摆:“要不我还是别进去了,我看起来太蠢了。”
克莉丝汀假装生气,把我推了进去。昏暗的会场里,各个摊位的灯牌和彩灯串发出霓虹光泽,每个人腕子上带着的手环也在发出荧光。有的人往上挂了dom/sub的牌子,有的人挂的是彩虹圈。有卖哥特绘画的,有卖皮具的,做绳缚表演的,嵌在ru胶薄膜中间请路人抽气的......一个做了分舌的姑娘眉飞色舞地说着给男友口交的奇异感觉,隔壁爆发出大笑。旁边胶衣伪娘的酥胸挤得我同手同脚了。
我像是第一次进城的傻耗子,紧紧拉着克莉丝汀,害怕跟她走丢了,克莉丝汀倒是一个劲兴致勃勃地把我往人多的地方拐:“挺起胸嘛!我们都是骄傲的变态哦——”
“我觉得我既不够纯洁,也不够开放。”我攥着她的手说。
“我呸,你意yIn男人的发言还少了?你明明是个色胚!”
我们大笑起来,凑到人群前面。她把五彩斑斓的荧光低温蜡烛塞进我手里:“试试这个,我不是一直在网上出测评视频嘛。这个看起来烫,其实滴上去不疼,还有一股天然木质香味。我还接过它的推广呢。”
“不疼的话怎么算折磨呢?”
“哎呀,男人这种东西,享受的是征服欲,又自大的很。他们才不关心实际有多疼呢,你假装很疼的样子求饶,但又声明可以为他忍耐,他就喜上眉梢了。”
“滴上去能刮干净吗?我晚上还要回宿舍呢。我要是能像你一样赚到钱,自己出去住,就不用管别人怎么观察我了。”
“那你滴我吧!就当是画画一样,你心里想什么就滴什么,我就是你的画板,多浪漫啊!”
我若有所思地点燃了一个蓝色蜡烛,把烛ye慢慢倾泻到她的手臂上。她的眼睫毛吃惊地张开,皮肤在烛光里融化:“这是什么图案呀!我还以为你会滴一个爱心呢。这看起来很残忍,像一场海啸。不像是你这个小甜心干的,像个割鲸鱼rou吃的老水手染了一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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