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七点,闹钟还未响,晨曦的亮光从客卧的不遮光窗帘透入,泻洒一室。
习惯无光睡眠的盛耀悠悠转醒,漏开一丝眼缝,悄悄打量怀里仍在梦乡的周元。
想起昨晚用空的一盒套,他不由觉得委实放纵得狠了。
然除此之外,他又感到奇怪。
周元从不在自己家过夜。
可昨日她却没有提出要走,他不禁疑惑难道她跟沈思仁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
不过这种想法很快在脑中淡去,因为即便出现了问题,也与他并不相关,他如今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比出轨对象还要见不得光的角色罢了。
小幅度扭肘,托起周元一侧肩膀,他抽出枕在她颈后的手臂,翻身去找手机。
摸了半天,发现手机并不在客卧,只得起身下楼。
被遗忘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机陡一解锁,微信图标右上角的数十条猩红刺目未读令他蹙起眉头。
点进去一看,全是余舒发来的消息。
指间滑动,目光快速读取,不出他所料,内容是通知他近段将会被调回北京的安排。
舔了舔微嘟的唇,他略微有些烦躁,沈思仁的办事效率比他预想中要快上一倍,不过才两天而已,就已经把余舒请出来送他走了。
思忖几许,顾不上此刻时间尚早,电话打过去会惊扰他人,他从通讯录中调出张尤佳的名片,即刻拨了过去。
喂?
张尤佳的嗓音听起来尚且迷糊,显然是刚被他从被窝中吵醒。
傅部在你旁边吗?
不在。张尤佳打了个哈欠,含糊嘟囔,他去重庆开会了。
盛耀默了默,顾虑到事情的棘手性,严肃道,你现在起来,我有要紧事跟你说。
张尤佳不胜其扰地哼唧一声,却还是抽过枕头垫在背后坐起。
我起来了,你说。
我妈确定要把我调回北京了。
我知道,你上次说了。
不一样,你回去跟傅部吹过风了吗?
吹过了,他会拒绝。
你给我把这件事盯紧了。
我明白。张尤佳握着手机想了想,又说,但你妈要是找别的关系活动,那我就没辙了。
嗯,只要傅部不松口就行。
结束通话,盛耀踹掉拖鞋,悄无声息回到二楼,瞄了眼虚掩着门的客卧,不欲吵醒周元,转身径直去了主卧。
主卧内一片狼籍,床上的水渍未干,空气中漂浮着浓郁刺鼻的酒气。
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根深蒂固的洁癖令他立马掏出手机给平日上门的保洁阿姨发了条信息。
跟上次一样,今天来把床单和被罩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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