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夸张尧尧,但话题的男主角却仿佛置身事外,还和另一个女人纠缠。
我突然感觉我好坏,真是个坏女人呢,怎么能这样抢走人家小女孩的心头好。
但那又怎样,严睿是我丈夫,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这叫偷偷地做名正言顺的事情。
张尧尧被他们说的脸红,一直埋头吃着饭,她旁边的小诗也没好多少,一直不敢抬头看坐在对面的我和严睿。
我觉得好笑,小诗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我可没和她说什么奇怪的话,明明我只是和她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罢了。
吃完饭我就回楼上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在云南的一天格外漫长,仿佛是回到了旧时风光,温热的午后,吊顶的风扇一圈一圈重复着机械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爷爷又开始睡他那长长的午觉了。
如是想着,不多时我就进入了梦乡。要知道,午睡这个习惯早在工作之后就被我改掉了,以至于好久没睡,一觉醒来竟已经傍晚。
“啊!怎么已经这么晚了!”我看了一眼手机,惊呼道。
严睿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楼的,此刻他在旁边的书桌上画着什么东西,戴着一副眼镜。
我不记得他是不是近视了,但此时我觉得“斯文败类”这个词真的很符合他。
严睿看向我:“不晚,刚好吃晚饭。”
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中午吃饭的时候一直对着空调吹的缘故,我现在只觉得喉咙有点干痛,感冒的前兆。
“有没有感冒药?我有一点喉咙痛,好像吹空调吹坏了。”我爬起来,昏头昏脑的,只穿了一条oversize的及膝T恤。
我慢慢挪到严睿身边,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习惯性地摸他的寸头。
严睿像是在指责我却又像是为我着迷:“怎么不穿裤子,等会儿又着凉了。”说完他的吻就从我的眉间慢慢往下滑,而后落在我的唇上。
我连忙后仰,不让他亲我:“病毒!”
“没关系,一起感冒也可以。”严睿含住我的唇,一下一下的咬噬着。
“不穿裤子是想勾引谁呢?”严睿问了我好几遍,逼我说出他的名字。
我就和他杠上了,死活不说他的名字,还故意激怒他:“下面这么多小弟弟,你说我给谁看?”
“你敢?”
“就许你和张尧尧说说笑笑,不许我玩一下弟弟们?”我故意酸他,看严睿生气我莫名感到很快乐。
严睿好像真的气疯了,一下子抱着我从椅子上起来,猛地一扔,将我重重地扔在床上,床将我上下颠簸了两下。
“欠收拾了?”严睿向我压迫过来,我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一丝一缕,若有若无地带着□□。
我灵活地往旁边一滚躲开了他的攻势:“别闹,我真的好像感冒了。”
严睿暂时放过了我,大力揉了几下我的头发,起身出门:“我去下面拿两包冲剂。”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我果真感冒了,不仅喉咙疼的更厉害了,鼻子也塞住了,整个人提不起Jing神。
严睿叫我下去吃早饭,我实在是难受,不想下楼,瓮声瓮气地和严睿说:“不要,我难受。”
严睿伸手触摸我的额头,停留了好几秒,“没发烧,还好。”
我难受地不想和他说话,也不想看见他在我面前晃荡,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可他却将我的手拖过去,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低声笑起来:“这么难受啊,那我把早饭端上来好不好,我们吃完早饭再睡好吗?”
我极度怀疑严睿在和小朋友说话,我哥早上请我侄女起床也是这样的语气。
“嗯……”我发出鼻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手从严睿手里抽出来,重新覆在眼睛上。
严睿没过多久就上来了,一同上来的还有小诗。严睿端着早饭,小诗拿着电热水壶和感冒药,还是一看见我就脸红心跳。
我觉得我有必要和小诗说清楚,不然这个孩子不知道要想到什么地方去。
“咳咳……”我战略性地轻咳两声,严睿以为我真要咳嗽,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毫不留情地把他赶了出去,只留了小诗一个人。
“那个,小诗是吗,我叫周弈你知道吧?”我没告诉任何人我结婚的事实,小诗还是第一人。
我深吸一口气:“我和你们老板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正经的合法夫妻关系。”等我说完这句话,小诗如我所想的那样露出了震惊的表情,原本就很大的眼睛这回瞪得更大了。
“真……真的,你是老板娘?”小诗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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