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听到了。
还有什么是比跟人滚床单时被共同好友撞见更令人社死的事?
虎杖的情商并不低,同理心也很强。他究竟,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啊
在第101次思考虎杖这么说是想让我难堪还是让自己难堪未果后,我产生了新的疑问。
为什么我要强行扮演一个救世主一样的角色?
大家中了诅咒也不完全是我的错吧?
那么夜蛾校长,虎杖的事可不可以麻烦你亲自去说明啊?
我的请求很快得到了夜蛾校长的回复,
「已经把眼镜给虎杖了,放心。」
「实在抱歉,之前勉强你太多,你确实没有给大家解咒的义务。」
「谢谢校长,校长真好。」
忽略掉心中那微妙的失衡感,我以为这件事或许就能这样翻篇
我仰面躺在床上,听着屋棚上噼里啪啦的雨声。
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很急,就像高中生乍然暗生的情愫,在来之前从不会跟你打招呼。
你听这个雨,像不像虎杖突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我叹了口气裹住毯子在床上翻滚。咒术师的世界不需要什么惊喜,惊吓就更不必了。
我想根结底可能是对虎杖心怀愧疚吧明明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我却没有一碗水端平。
这么看来,确实是我不好。
我捏着手机钻进被窝,点开了虎杖的头像。
憨憨的,还是那只笑着的小脑虎。
我们的聊天停留在祓除战前一晚,一年组聚完餐。那天伏黑也喝多了,最后是虎杖送我回的家,他回去后给我发了一句「到宿舍了 (* ̄ω ̄) 」,接着是一个晚安的表情。
又点了一下,打开他的个人空间。往下划拉了半屏,然后下拉刷新,仍然没有新的内容。
最新的一条状态已经是半个月前了。
他发了一张自己跟东堂对拼体术的照片,好像是狗卷前辈帮他们拍的。画面上两位咒术师少年手腕相扣,身体相抵,脚下延伸出两道被踏平的草径。
手指点了点屏幕里那家伙的脸,再放大
虎杖笑着,脸上的笑容自信又阳光。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出不同的决定吗?
我想我真的有罪,否则我的忏悔怎么会这么快就被老天听到了。
手机屏幕上闪动着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指尖颤颤巍巍地点开接通键。
少年的声音混着雨声,从电话那头滋滋地传来,
小坂我在你家附近,可以来避会雨吗?
我感觉心脏突突地跳着,但是却是往胸腔里面挤了一分,回到它本该在的位置上了。
打扰了小坂。
打开门的时候虎杖正低头拧着衣服上的水,他脚下顿了顿,在踏进来前停住了。一只脚背低低悬着,好像在犹豫要不要直接穿着沾水的鞋子踩进来 。
还能主动联系我,说明我没有被讨厌吧?
你是在雨里洗了个澡吗?赶快进来吧。
我尽量维持着与他往常的相处方式,推着虎杖的背让他坐到椅子上,拿给他一条干净的毛巾。
他整个人被雨淋的shi透了,粉色的头发打shi后弯曲起来,软软地耷拉在他小麦色的额头上。坐下的时候裤腿自动往上缩了一小截,露出比手臂肤色要白净的又细又长的脚踝。
虎杖戴着那副眼镜,薄薄的镜片上有雨水冲刷留下的水痕。
他接过毛巾随意在额前揉了一通。T恤被雨水浸shi后皱巴巴地裹在少年的身上,在抬手擦拭脑后时,背部肌rou的线条沿着肩胛骨一路衍伸到大臂,然后在凸起的手肘处拐了个弯,连接到拿着毛巾的手腕。
我追着诅咒到了这里,没想到突然下了暴雨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毛巾展开搭在背上,放松下来时身子微微弓起,雨水顺着卷起的裤边滴下,在他脚下积成小小的一滩。
他这样会感冒吧我小声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倒了杯热水。
眼镜,倒是好好的戴着呢
我放了片姜到玻璃杯中,递给了虎杖。
啊,谢谢这个吗?
虎杖接过杯子,用另一只手扶了下镜脚,看得出动作并不熟练。
那是当然,现在依然可以一拳打倒两个诅咒哦,我可是很强的啦!
他龇牙冲我笑着,像一如既往的那样。
呐呐,我戴眼镜的样子酷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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