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声一阵阵,再加上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任何人都会想到是怎幺回事。
钟家信俊脸上立时泛起一丝红意,卢龙,莫非这人就是在江湖上有浪蝶之称的卢龙。有人到了房门口,浪蝶卢龙竟然还茫然无觉,由此可见此刻他是如何的沉醉。
钟家信之所以会到这里,是因为他想起冷泉庄的人提过雅音小筑四字,他趁家仁兄妹醉心于武学中,偷空走了出来。却想不到竟会碰到这种尴尬的局面,使他进退两难。
“卢龙,出来咱们见见。”
钟家信开了口,语声冰冷。按说,房里的人绝不会听不见,然而竟毫无反应,那一声声一阵阵梦呓般的轻叫依然,那牙床玉钩的动荡声也没有间歇。
“砰”
的钟家信双眉微扬,抬手一掌劈出,砰然一声门开了,房里的情景清清楚楚。
房里很凌乱,像是有好多日子没收拾一样。可是乱归归,仍不失豪华气派,红毯铺地,牙床玉钩,床头一盏琉璃灯,灯焰压得低低的。床在动,低垂的纱帐在动,一对玉钩也在动,玉钩晃荡,碰在那两旁的床栏杆上,声音叮叮好清脆。
床上睡着个人,怀里抱减一团,在呻吟着,一声声一阵阵。
钟家信怔了怔,跨步到了床前。他看清楚了,床上是个女子,玉体横陈躺在床上,这时的她身上只穿着一条亵裤和一个肚兜,几乎成了全裸状态。那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和雪白粉嫩的酥胸几乎全露在外面,连那两座高耸的玉女峰也从肚兜上缘隐隐可见。
在这刹那,钟家信的胸腔内像不知从何处钻进几只小鹿,“噗噗”
地跳个不停,而且越跳越厉害。
“姑娘,你怎幺啦。”
“我、我服了媚药。”
“媚药,姑娘,你为什幺会误服这种要命的东西呢。”
“你以为我愿意服用这种鬼东西吗,是卢龙那杀千刀的强迫我服下的。”
说着两眼一闭,豆大晶莹的泪珠儿从眼角滑了下来,使得钟家信看得一阵难过。
“姑娘,服了媚药会怎幺样。”
“服过媚药之后,就像急火攻心,全身血脉逆冲,若一个时辰不施救,最后就会血管爆裂,一命呜呼了。”
“那你快快到街上去买解药,或者去请大夫看呀。”
“服下这种药之后,除非、现在这有你能救我。”
钟家信啊了一声道:“姑娘,这是什幺时候啦,你还有心情讲笑,我压根儿就不懂医道。”
“公子,女人服了媚药,必须要男人救。同样的,男人服了媚药,也必须要女人去解。”
“怎幺个救法。”
“这还用说吗。”
“姑娘,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就明说好了。”
“那幺我只好明讲了,你和我必须结一次合体缘,使得阴阳交泰,才能解除体内的媚药之毒。”
钟家信听得头都大了,他目瞪口呆,一时之间几乎连话也说不出来,他想不到自己会碰到此等的好事。
这时,床上那位姑娘又开始不住滚动,显出一副极端痛苦的挣扎模样。
钟家信脸上红似火,不停的搓着双手,暗道:“这样成吗。”
冥冥之中,似乎有人在说:“当然成啦,救人一命,胜
造七级浮屠。”
“这不是趁人之危吗。”
“现在是非常时期,必须用霹雳手段,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钟家信仍在犹豫,床上的那位姑娘却已翻滚提更厉害,而且动手撕碎了仅有的肚兜、亵裤,卸下那最后的防线。于是,这时的胴体是一览无遗了,白里透红的肌肤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那三角形的小腹下就更加叫人迷醉了,它是饱满满的一片粉白。再细心看下去竟还有一丛毛茸茸的毛路,由小腹而下,这毛路一直蔓延到那要命之下。真是个:蜜桃成熟两点红,花开不时舞春风;蓬门曾经缘客扫,暗祝灯前几度思。
她的眼睛有欲的火焰与祈求,湿润而闪亮地凝注着钟家信。刹时,钟家信感到这个美丽的肉体是有着一具美丽的灵魂的啊,人类最快乐的倾间就是爱欲获得调和的刹时,那种体贴与了解的暗示,使他真正的热情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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