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晃神,才见窗外天光大亮。
年初,项目紧急,恨不得一天当成三天,一人顶着三人。
按照余青平日里的行程,这个时间,早该在律所了。
他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他直接给组内的同事拨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下之后的工作安排情况。
他在至衡从来都是担事儿的人,工作第一,私事第二。
今儿这破天荒的,就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余青也没多解释,等这些琐事一一安排妥当,他那荡荡的心思也沉下来了。
他拍了拍萧凌,唤她起来,道:粥要好了,起来吃点东西么?梅医生让我帮你把身上擦擦,好降温。
萧凌倦倦睁眼,余青的话到了她耳边,一个字没进。
先擦吧,擦完我帮你把粥拿上来。他话说的自然,没半点往床上走的意思。
萧凌抬起眼,却像是要问个清楚般的,故意问他:擦什么?
她这一问,反倒让余青觉得不自在。
话在他喉咙里梗了梗,过了半晌,才转了个圈的出来:擦身体,要把你衣服脱了。
这话一出,又配上他那表情,逗得萧凌忍不住发笑。
两人赤身裸体的见过多少次了,可今儿这一弄,他倒还觉得害羞了。
萧凌掀了被子,又见自己睡衣口被解了小半的,显然是某些人刚刚干的好事。她又看向他,眉一抬,意有所指道:这也不像是我们小余律师的做派啊。
她诚心要堵他,看他羞赧模样。
余青越是避着,她就越是向前,逼着他,让他无路可退。
这事上他怎么硬气?
百口莫辩的,扣子是他解的,被子也是他盖的。
余青沉默,他不说话,也拿不出什么强势的态度对她。
床头柜上,那袋子冰已经开始化了,柜面儿上盛着一滩的冰水,大半都被那上面覆着的毛巾给吸了进去,是要帮她擦身体的。
余青心里还惦念着她还烧着病着,梅陇走前,千叮咛万嘱咐的,生怕他一疏漏,让他给萧凌给照顾坏了。
可再看萧凌,她自己浑然不知的。
人病着,也不忘来回的锉磨他。
余青耐下性子,对她说:温度升上去了,都38度5了,体温下不去,其他地方要出问题。
他一本正经,跟她讲这些道理。
他越是这样,萧凌就越觉得有趣。
这感觉她很久没有过了。
他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又小心翼翼的模样,她也很久没看过了。
有些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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