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爬进去,屋内是很平常的居家设计,男人是这里的工作人员,负责解决一些杂事。
“哥,现在可以吗?”
男人看了眼手表,离要办的事还很早,走去冰箱拿了瓶罐装可乐,打开站在原地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才悠哉悠哉的走到门对面的沙发上,向门外的陈凯招了招手。
陈凯会意,摇着tun部像只小狗似的爬向男人。
“半个小时。”
“是。”男人只肯给他半个小时的时间。
陈凯用牙齿小心的把男人的裤链拉开,将头埋在男人胯下,用鼻头轻蹭男人的Yinjing,让温热的气息打在男人的硕大上,挑起男人的情欲。
男人浓密卷曲的Yin毛剐蹭着陈凯未愈合的烙印,脸上犹如针扎般疼痛,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在冰凉的地板跪久了的小腹也来凑热闹,隐隐阵痛,竟悄悄的裂开了被鸡蛋壳划出的细小伤口。
陈凯白着脸色吸了gui头几口,终是忍受不住,低下了头紧紧的咬住了下唇,一手撑地,一手捂住了小腹狠狠地往里面按,好像这样就能不痛了似的。
男人的Yinjing慢慢抬起头,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时,低头不耐的看着陈凯,“你还有二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十五分钟。”
男人成秒递减的威胁成功唬住了陈凯,陈凯低着头维持着刚才的动作,声音因为疼痛而沙哑虚弱:“哥,别在少了,插贱狗sao逼好不好,求求您了。”
“我不喜欢插男人,只喜欢插女人,用嘴口出来,自己送进去。”
“哥,等一下好吗?等一下,贱狗马上就好。”陈凯整个人跪在地上蜷缩,说着恳求的话。
“咱们可是说好的,我不插男人。”男人将背靠在沙发背上,大刺刺的叉着腿,抱胸用脚尖踢了踢陈凯的肩膀,热度都减了大半,Yinjing早已软踏踏的了。
陈凯与疼痛做着对抗,颤抖着把手从小腹拿了下来,重新凑上去含住男人软下去的Yinjing。
“好了,好了,看你这么辛苦。插你可以,但这月我要得到加倍的报酬。”男人按着他的额头将他推开。
男人供给陈凯Jing子,让他怀孕,报酬是抽取陈凯直播赚总数的百分之二,四个月前男人给陈凯配种的日子赚了一千五百块,这个月陈凯要赚到十五万才能达成男人说的双倍。
陈凯艰难地点点头,小腹内的疼痛也不全然是直播时受的伤,还有无数次在他怀孕时被暴力虐打致流产的后遗症。
听三位大人说......是因为他把他丈夫喜欢的人害得流产了,才要经历在每三个月在那个流掉的孩子的祭日里,虐待掉他怀了三个月的孩子,一个月的修复期之后,又是无尽的循环。
大人们都说是他丈夫送他来的,他不相信,萧清不爱他怎么会娶他,而且他明明记得不是萧清,他坚信萧清一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男人从卧室里拿出一个毯子扔在陈凯的身上,蹲下帮他裹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后面的一方xue口,倒不是怕陈凯冷,就是怕软。
男人撸了两把,挺身进入。
陈凯死死捂着小腹,全身都被裹在被子下,后xue传来激烈的撞击。
在陈凯痛死之前,一股热流射入漫长的酷刑终于结束了。
“不愿意Cao男人屁眼,脏。你们这种,更脏。”
陈凯白着一张脸从被里出来,跪在地上手中攥着一边被角,“哥,贱狗洗完拿给您?”
男人一把将陈凯手中的被拽回来,拽的陈凯一个踉跄,“不需要。走吧。”
“哥......贱狗好了,再来一次,帮您口出来好吗?”
男人将被子折叠,随意扔到沙发上,“走,听不懂人话啊?”
陈凯失望的捂着小腹回去,他怕怀不上,要是他口的话,男人都会忍着恶心,尽量把他灌得满满的,今天他好不争气啊。
陈凯待在自己的一方小屋子里,每天担心受怕的等待受孕,还好肚子一如既往地鼓起来。
三个月的小肚子看着一点都不明显,不过对于没有遮挡的陈凯来说,与以前的平坦还是很不同的,圆滚滚的像个小西瓜。
在司礼大人的调教室里,一个高高的铁架,自上而下垂下四条铁索,铁索系着的四个手铐分别严丝合缝地禁锢在陈凯的手上,陈凯面朝地板,双手,双脚并着,全身绷紧,离地板的距离只有一个成年男人小腿的高度。
司礼时不时的降下一鞭子,等待着司药和司刑。
司药敲门进入,后面跟着司刑。
司药走到陈凯面前,一屁股坐在他的腰背上,荡起小腿,伸手摸摸了陈凯的后脑勺:“小凯凯好可怜~又到了失去宝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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