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怒气把她的大腿架在了肩膀上,140斤的体重把她柔弱的身体压成
了U字形。
母亲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但我没有留手,以俯卧撑的姿势全身腾空,臀部激烈地向下夯击,粗长的鸡
巴次次顶到花穴的深处,撞击在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子宫口上。
母亲越发痛苦,双手用力推我的肩膀,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叫声。
我像头野兽一样,不顾不管就是全力冲撞,也不讲究九浅一深什么的,就像
一头泰迪一样连续不断地挺动。
多年期望的实现、禁忌的快感使我这次的高潮来得更快更猛。
最后一次的用力冲撞,只觉我的龟头好像冲开了什么,进入了一片新天地,
龟头被一圈肉紧紧夹住了。
母亲身体一下绷紧了,眼睛上翻露出了眼白,然后开始浑身抖动。
我刚才那下冲进了她的子宫,又疼又爽,她在极致的快感中达到了高潮。
我也开始射精,一股股浓厚的白色液体射进了母亲的子宫里。
我无力地躺在母亲的身上体会着高潮的余韵。
几分钟后,母亲使出吃奶的力气把我推开了,缓慢地放平大腿,扯掉嘴里的
内裤,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母亲在里面洗了很久,把衣服全部穿好,上了另一张床,卷缩在被子里一动
不动。
第二天一早,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明了她的想法。
她早早地归好行李,出了房间坐在大厅里。
我也只能退房。
「要和弟弟说一声吗?」
我打开车门问母亲。
她没有理我径直上了后排。
于是我们没有和弟弟打招呼就回了家。
回家后,母亲和我的冷战持续,当然是她单方面不和我讲话。
我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我不得不又开始忙了,每天开着车来回于城里和镇
上。
我尽量每天回家,不管有多晚。
有时到家已经是深夜,肚子很饿,不得不胡乱吃点面包、饼干之类的才能入
睡。
过了一阵子,当我晚回家时,发现餐桌上多了一只崭新的保温杯。
吃着热乎乎的饭菜,我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时间能冲淡一切,在我的死缠滥打下,母亲终于又和我说话了。
一切好像回到了去大学之前的状况。
但母亲无时无刻防备着我,衣服总是整整齐齐,不和我待在同一个房间内,
连散步时也落后了我一个身位。
我没有再逼迫她,余生很长,且行且珍惜。
这样的状况因为我的一句玩笑发生了转变。
有次吃饭,母亲突然开口道:「老二打电话说,你忘了给他打生活费。他有
女朋友了,你以后再多给他一点,千万别忘了。」
我是太忙真得忘了这件事,但她淡淡的语气,讲话的内容使我有点生气。
我开了句玩笑。
「我不想给他打钱了。他也大了,应该自己打工挣钱了。」
谁知母亲一下火了起来,「你缺那几个钱吗?照顾弟弟不是应当的吗?」
我这人吃软不吃硬,也火了起来,把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我的钱也不是
大风刮来的,是我流血流汗挣回来的,我也只比他大一岁……他这个弟弟把我当
哥哥了没?就在我的身边把你肏得死去活来,以为我是个傻子还是什么?」
一阵寂静过后,母亲弱弱地说道:「看在我的面上,能不能给他打点钱?」
我看着她娇弱的面容,一时冲动,「可以,拿东西来换,你知道我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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