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停了,雨还未息。
大滴大滴的雨水如子弹一般射来,打得树叶子哗哗地响,但丝毫不影响屋内的极致欢愉。
室内很昏暗,没有开灯,只有雨雾中堪堪露出来的月光是唯一的光源,柔软大床上交织的一双赤身裸体的壁人紧紧相拥,唇舌纠缠,下体紧贴,低声的粗喘和娇媚的呻yin升华了暧昧旖旎的氛围。
沈白玉仰着头,下身瘙痒难耐,不自觉挺起腰枝让他进入的更深,丰盈的双ru随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晃动,最后被他一手掌握吃进嘴里。
就算被下了药,似乎也不影响他伺候她,舌头富有技巧的吮吸ru尖,打着圈挑逗,大手毫不怜惜的揉捏,用力挺着腰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在她高chao的那一秒中松开嘴里的ru尖,上前含住她溢出的娇喘。
白玉,舒服吗?
他还没射,轻声在她耳边问。
沈白玉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大口喘着气,舒服。
蒋门里轻轻一笑,直起身拍拍她的脸,趴下来。
她照做,刚撅起屁股就感觉到他的Yinjing重新进来了。
她舒爽的谓叹一声,双手抓着被单承受他的抽插,好久没做爱了,她的欲望得到满足,嘴里毫不吝啬溢出娇喘。
脑海里还回荡着他刚刚说的那句话,不间断地在脑海中闪过,她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想,但这句话的存在感沾满了整个空间,越不让自己想越是忘不掉。
她意识到,这句话带给她的影响太大了,她不懂,在别的男人嘴里很容易听到的一句话为什么在蒋门里这里就能让她失了神智。
沈白玉咬牙,身后蒋门里插得她舒爽,内心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涌上来,她分不出是因为身体上的满足还是心理。
正想着,巨大的压迫感突然朝她压下来,她极速回神,微微侧过头,发现是蒋门里将双手撑在她两侧,俯下身直视着她。
在想什么?他问。
没什么。
刚说完,身后突然没了动作。
她往后看,见蒋门里已经直起身,把套摘掉。
你不是还没射。沈白玉奇怪的说道。
他嗯了一声,随意把套扔掉后将她拉过来,她猝不及防腿一软倒在床上,头被他按在Yinjing前,他淡笑道:帮我口出来好不好?
沈白玉抬头看了他一眼,最终伸出舌头舔他的柱身,耳朵里传来上头轻声的谓叹,她收起牙齿灵活的运用舌头伺候他,他的手搭在她头上,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似怜爱的把垂下来的发丝别在耳后。
突然,上头温润的嗓音传来,不想问问我和薛老先生的关系?
她骤然顿住,嘴里的Yinjing不知是吐出来还是继续含着。
想知道什么直接来问我,没必要找人跟着。他又道。
她直接吐出还没疲软的Yinjing,声音有些生硬,你又找人看着我?
这下换他无辜,他无奈道:没有,你的人太明显,阿霈已经发现了。
想来是那通电话打得太久了点。
她不语,他只好先开口:我欠了薛老一个人情,现在帮他做点生意。
什么人情需要做毒贩?她突然开口。
蒋门里挑了挑眉,笑道:我很意外,你已经知道这么多了。
你还没回答我。
那是薛老的生意,不是我的。
你不也插手了,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他笑了笑,轻声道:我顶多算是个帮忙连接线的角色,从头到脚我都不在这条线的任何一处。
可是你和他们有接触,他们都认识你也认可你,你还说和他们没关系?她忍不住上前,眯起眼看他,沈霈也是,一个学生,为什么要跟着你们干这些?他想报答你做别的什么都好,为什么要让他做这个?
白玉,阿霈是个成年人,他有自己的选择。
你是说沈霈是自愿的?
他淡笑,他做的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
她睁大了眼,粉嫩的脸颊和水雾蒙蒙的双眼面对着他,让他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她的双唇,他安慰道:阿霈性格内向,在德国经常受歧视,这会是他强大起来的一条路。
她还是不接受,路也有很多种,其他能让人强大起来的为什么不选,偏偏选了这种这种违法的!
白玉,还是那句话。他不假辞色,声音低沉平静,他是成年人,有选择的权力也有自我思考的能力,这是他的选择,我们无法干预。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最终不再说话,垂下头不知在想着什么。
蒋门里将她拉进怀里,柔声说道:别担心,他很聪明,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靠在他怀里听着平稳的心跳声,她淡淡的嗯了一声便不再作反应。
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发丝,手指穿过发间划过,结实有力的手臂横在她的腰后将她提起来贴向自己,沈白玉不得已张开双腿环在他腰上,下体紧贴硬的可怕的粗大Yin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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